我往床边一坐,别开脸,环动手臂,冷冷地说:“卫砺,你为甚么会以为我对你的挚爱感兴趣?带着情/妇去拜祭心上人,你是想打我的脸,还是想扰她的魂?”
“谁给你起的中文名?”我笑得直不起来腰。
“如何?方才还便秘,俄然又拉稀了?”卫砺挑眉,一脸“你装,你持续装”的了然。
我抵不过他的力量,干脆往地上一蹲,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极度不共同。
“程诺!你为甚么必然要这么想?!”卫砺抓狂地低吼,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摆,“我对你那么好,百依百顺,为甚么你却非要将我想得那么不堪?”
卫砺没说话,只是眸光深远幽深地看着我。
见我看到他,那男人移开了相机,冲我咧着嘴笑,龇着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晃动手里的相机,用糟糕的汉语冲我打号召:“嗨!东方女孩!”
“我如果说把洗面奶沫子搓眼睛里了,你信不?”我咧嘴一笑,“嘿嘿,不准骂我啊!本来脑筋已经烧得差未几了,你再骂,我一受刺激,保不准就糊口不能自理了。”
卫砺一把抱住我,死死地搂着,我嚎啕大哭,压抑了一早晨的痛苦全面发作,在卫砺怀里哭得浑身直颤抖。
“不恨。”我的语声固然是颤抖的,但是语气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