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你还好吗?”季成担忧地问,“快一年了,一向都没有你的动静,我也不敢等闲联络你,怕再给你惹费事。”
实在现在对于我来讲,季成大抵相称于一个好朋友吧,曾经是最密切的人,只是缘分不敷,老是有那么一道跨不畴昔的沟壑横着,只能当朋友。
我吓了一跳,我人在四川,如何会跑到云南去跟云朗合照?转念一想,他应当是把我P上去了,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才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我去了云南昆明,开了一个小宾馆,兼做观光社,本身当老板。”季成勾唇一笑,“你当初给我的那些钱都还在,你有账户吗?我把钱还给你。”
我想了想,说:“出去逛逛看看吧!比及过了暑假再返来。”
云朗呆了呆,一脸歉疚:“我是不是……吓到他们了?”
我的朋友,算起来也就只要桃子和季成了,这两个都是能够信赖的人。
以后的几天,我一向都处于提心吊胆的情感中,担惊受怕,恐怕卫砺会找到我。但是转眼过了一个多礼拜,云朗分开了黉舍,都没有人发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