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冲进洗手间,见到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气得不可,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我直接疏忽了,自顾自抱着马桶吐酸水。
“只要你跟我归去,我不会动季成一根毫发,并且,我能够向你承诺,今后非论产生甚么事,我都不会再动季成一根汗毛。”卫砺搂紧了我,语声渐转降落,“但是你今后再也不准跟季成有任何联络!”
跟卫砺走,那是必定的,我深知我没有抵挡的本钱,我独一的筹马就是破罐子破摔,可这毕竟是下下策,如果能够有更好的挑选,我当然会考虑。
大抵是我的笑容过分讽刺,眼神过分冰冷,卫砺叹着气将我转了九十度,让我的脸埋在他胸口,他搂着我,粗粝的大掌在我背后交来回回地抚/摸,安抚地说:“诺诺,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
卫砺冷静地看着,等我打完电话,他才慵懒地开口:“穿衣服做甚么?”
我心头一寒,又感觉非常讽刺,甚么叫他能够甚么都不计算?明显一向都是他在伤害我,他有甚么好计算的?跟着他的四年半,我自问向来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情!
卫砺隔着被子拍了拍我,柔声哄道:“干吗非要消弭合约?好歹你是恒星捧红的,动不动就闹解约,你也太不给我这个总裁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