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我心头一颤,“受甚么委曲?”
公然,如我所料,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走过程氏的时候,沈欢已经在等我了,她身边簇拥着很多记者,一见到我,那些记者就疯了,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对着我各种拍各种问。
“恩?”我挑眉一笑,反手指着本身的鼻子,“你说甚么?清算铺盖滚蛋?我吗?”
“见过她了?”卫砺顿时笑了,“亏损了?”
……
我混了这么多年,对这一套体味得一清二楚,看着沈欢阴狠的眼神和对劲的神态,我俄然特别想给她个欣喜,让她也尝尝被话筒包抄、成为万众谛视标核心的滋味。
“我猜你个大头鬼!”我冲他龇牙咧嘴地扮了个鬼脸,“说吧,下一步该如何做?”
我甘愿两败俱伤,也要亲身参与到此次行动中来,卫砺不奉告我他的通盘打算也好,如许我会忍不住去猜想,这个抨击游戏刹时好玩多了。
沈欢卷走公司财产的事情外界并不晓得,只觉得是程氏运营不善,而我并没有明白的证据告密她,以是她敢这么有底气,有恃无恐。
我大抵能想出来沈欢接下来的行动,争光我,煽动言论的风向,逼我让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