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只能做透析了,大夫说了,不做透析,萌萌活不过半年。”
过了好久,我妈才垂垂止住哭声,我叹口气,表情非常沉重,缓缓朝她走去,扶起她,回病房。
要么,是怕程萌身后,她一小我孤苦伶仃,要么,就是她没钱,需求借助我的财力来为程萌治病。
我妈的哭声特别凄厉,我都走开十多米了,还能闻声她的嚎啕大哭。我心烦意乱,不自发地念叨:“尿毒症……透析……换肾……”
我妈哭得肝肠寸断,我拉不动她,桃子也没体例,我只好冷静地走到一边歇息区的长椅上坐着缓神。
不管如何说,程萌都是她的亲生女儿,程萌有事,她比谁都悲伤,我既然不忍心看她悲伤,那也只能竭尽尽力救程萌了。
我妈嘴一撇,像是又想哭,却极力忍住了,含着眼泪看着我,说:“诺诺,感谢你!感谢你肯救你mm!”
在我印象中,尿毒症是要换肾的啊!有的换了肾还是活不了多久就死的啊!程萌她……竟然得了绝症!
想想她一个女人家,嫁了个老公不是人,一辈子被毁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当了二十多年情/妇,生了个女儿又是个病秧子,也真的是很不幸,我也不想再去指责她甚么了。
我妈一口气跑出病院,跑到地下泊车场,桃子开了车锁,她上了后座,向我招了招手。
“但是她女儿抱病了,尿毒症。”我叹口气,非常愁闷,“你懂我的意义吧?”
“嗯?那货如何了?”卫砺问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