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ke这些天普通都是在公司里待着,很少会在家,偶尔返来,也是深夜,凌晨我还没醒,他就走了。明天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的还在,正侧着身子托着脑袋盯着我看,眉头深锁,一脸忧心。
Elsa秀眉一皱,小嘴一撅,一脸不甘心,手不但没松,反而紧了些。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真的是安静如死水,一点儿波澜都没起,除了说到“我前后掉了两个孩子”的时候,有那么一刻肉痛与愁闷,对于卫砺,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情感了。
“Elsa,放手!”Nike又斥了一声,“看活着交的份儿上,也看在你方才逃出窘境的份儿上,我不介怀给你一点点安抚,但是也只能是一点点。”
我回身上楼,却闻声身后传来Elsa愤激的声音,是一句法语,我听不懂,不过想来,应当不会是甚么吵嘴,因为在Elsa的话音落下以后,Nike峻厉地低喝了一声。
身后蓦地贴上了一具炽热紧实的身躯,Nike带着情/欲气味的呼吸喷薄在我颈间:“小东西!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