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嚎啕大哭,破口痛骂,她明显气急了,身为语文教员,竟然找不出更多的词汇来辩驳,只能颠来倒去地骂我们“贱人”“奸/夫/淫/妇”,言辞粗鄙不堪。
“要不要再来一次?”卫砺抽了一张纸巾,一脸嫌弃地往我脸上一捂。
“你睡了我儿子的老婆,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还要告我们?你凭甚么?你另有没有人道?”张兰跳着脚哭骂。
很多门客的神采都不大好了,大部分人都拿起来手机,按了几下,又讪讪地将手机塞入口袋。
卫砺冷冷地骂了一句:“真是倒霉!大好的表情就如许被毁了!在坐的门客也是够不利的,今后这家餐厅的买卖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我完整无语。
“前次诺诺承诺庭外和解,没有让你们母子俩吃官司,你不戴德戴德也就算了,还这么不知改过,血口喷人,是真的不吃牢饭就不罢休吗?”卫砺笑得既放肆又对劲,揽了揽我的肩膀,接着说道,“诺诺跟你阿谁性/无能儿子早就消弭了婚姻干系,她交男朋友有甚么不成以吗?之前你欺负诺诺没有家人出头,现在有我在,你还想欺负她吗?”
“呼!太刺激了!”我拍着胸口大喘气。
卫砺也闻声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对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