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练得了语气,练得了笑容,但是我练不了眼神,我怕被卫砺发明,我的眼泪不是极致愉悦,而是极致哀思。
卫砺又说:“诺诺,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甚么,我都能够满足你,我能把你宠上天去。”
我挺无语的,想了想,还是把电话号码存了下来。
次日天还没亮,我就被扰醒了,一睁眼,就见卫砺的眼里燃着火。
“干吗?”我皱眉反问,颜露平常只要一开口,不是喷我,就是喷柳安安,不然就是喷梅庭,她要我电话,莫非是周一到周六喷不敷,周日还要在电话里接着喷?
就像我内心的苦,除了我以外,没人能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