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了,耿连长低头谛视着桌子,紧紧地抿着嘴,神采乌青,久久无语。
看到这几个日本兵很严峻,许岩很担忧他们会手指一扣就开枪了――固然许岩已套上了庇护罩,但被近间隔被射击,灵气罩的耗损也是很大的,平白无端如许耗损,许岩确切不肯意。
耿俊同道,你是党员,我们都宣誓过的,人在阵地在!我们的前辈曾在更加困难更加绝望的环境下对峙战役,为了胜利不吝统统!请你们,勿让前辈蒙羞!
落空炮火的保护,驻在箱根防地上的近十万人类军队都是挨宰的肉,底子抵挡不住魔潮的守势,当时候,便是一场空前的搏斗,第二次箱根大惨败就在面前。
许岩蹙眉,叹了口气:印军竟然是在毫无伤亡的环境下就崩溃了,丢下阵地逃窜了。一个营的印度兵,他们不远万里跑日本来,就是专门为了给本身人扯后腿拆台的吗?
许岩冷静地点头:“没体例。”
“甚么?你再说一次!印军撤退了?印军批示部没向我们通报这件事。。。你们确认了吗?不会搞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