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感觉如何比较好?”
“娘子倒是妙手腕。”施墨语气平平,听不出喜乐。
施墨那番话当然是在用心激她,见她如此,眼里笑意黯然,“这么说来,实在娘子内心还是想让为夫碰的不是?既然如此,为夫只不过是满足了娘子的情意,那就更谈不上欺负。”
纪宁不敢信赖的睁大眼睛看着施墨,“你!你!如何解开的?”
“为夫如何会生娘子的气,娘子想绑多久就绑多久。”施墨语气还是平平,只是闭上了眼睛。
她躺在施墨中间,幽幽开口,“夫君真的活力了?”
她的结固然不是活结,但也不至于这么就让他解开。
“娘子觉得呢?”
温馨了几天的纪府,俄然又热烈起来。
“昨晚不就在欺负。”
施墨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为夫跟娘子解了那么长时候的肚兜,娘子打的结,为夫天然得心应手。”
纪宁刚一回身,腰间顿时传来一股力道,再然后,她就被一个身影压在了身下。
“那为夫只好本身松了。”
纪宁一想起昨晚的事就后怕,可……身子却又经不住这番挑逗。
院里一阵鸡飞狗跳……
纪宁,“……”
纪宁语结,老狐狸啊老狐狸。
“筹议甚么。”
不过笑过以后,看着她夫君越来越乌青的神采,她又有点心虚。
她再一次感受本身智商遭到碾压。
“师父,你个没知己的!”
府里,太子赵堂佑一脸的对劲的拉着纪宁的衣袖指着面前的美女人一个个道来,“师父你瞧,他叫顾青玄,是前户部尚书家的公子,顾府被抄家后,他本来要被发配边陲,本宫之前跟他斗过蛐蛐输给了他,见他有几分本领就把他留下来专门教本宫斗蛐蛐;他叫林渊,是本宫身边长得最都雅的一个保护;他叫游时之,是本宫从大街上抢来的,如何样,不错吧……”
纪宁看着被本身绑住的夫君,实在是得瑟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