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懂甚么,这是少爷和少奶奶的内室之乐,你们都给我去别处待着,可不准再去听墙角,少奶奶如果晓得,可饶不了你们。”
翠荷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我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过呢,一向在墙角那听着,夫人叫的可惨了。夫人先是说不要不要,那边不能碰,然后大人就说都老夫老妻了要夫人不要严峻,夫人又说她怕痛,叫大人轻一点,大人说要夫人忍一忍就好了;然后夫人就一向在那哭,说大人骗她,还骂大人说想不到大人是个衣冠禽兽……”
“咳咳咳咳……”
“我……我说甚么我本身都不记得了。”
兰香只手拖着下巴,拧起了眉头,“夫人真的被大人给欺负吗?哎呀,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可得想个别例救夫人呀。”
翠荷一边小跑一边想,这内室之乐想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都惹得她家夫人抽泣了一夜呢,她嫁人后才不要。
“人家……猜的啦……”都说了要身材力行教人家,不是黄/书是甚么,难不成还是甚么武功秘笈要教人家练武不成。
“你肯定少爷在欺负少奶奶?”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是施墨的奶娘,从藐视着施墨长大,自施墨来京师仕进后,便也携家带口的跟了过来,在施府里权威不小。
施府虽算不上都丽堂皇,却格外高雅,后院里更是佳木葱茏,花团锦簇,假山怪石,亭台楼阁巧夺天工。
一个穿黄色罗裙的小丫环迟疑的站在池边柳树底下,笑容满面的不竭往一个方向张望着。
“不记得?为夫顿时就会让娘子想起来,并且把昨晚的话再说一遍。”
李言亭坐在她身边,谨慎翼翼瞧了眼四周,低声道,“这几日你在翰林院可要谨慎些,不然触怒了首辅大人,怕是要肇事上身。”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