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近落空了,才幡然觉悟,但是,我的父亲……我只伴随了他短短一年……我只剩一个爹爹了,我还没能多孝敬他几年,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赎罪,他就这么离我而去了!你晓得我有多难受吗?我的亲人都没了……”
仆人家有人归天,主子的腰间都会系上白条,侍从们则是额头绑上白带子……他双手捂脸,一时候哀痛难事悔怨惭愧等等情感涌上心头,他没能护住爹爹……
他只不过是一天没见爹爹罢了,再次见面时,如何会晤到的是爹爹的尸身呢?
起先只是恶梦中的呢喃,最后不知是被甚么惊到,蓦地坐起家子大喊出声。
青音神采葳蕤的走进房,想来看看林幼安是否醒过来,内里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停止得顺利,他帮不上甚么忙,并且氛围太沉重,他有点不知所措。
他是罪人,是他害死了爹爹,他把原澈独一的亲人害死了,他庇护不了爹爹……
实在是太俄然,以是才让人难以接管。
原叔欲言又止,千言万语终究化为一句:“少爷节哀。”
可惜哪怕冲破本身极限,青音也没能做成垫背,只堪堪来得及敏捷将他扶起来。
节哀?他如何节哀?他独一的亲人,没了……他连爹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让他如何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