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也夹了素菜给黎清殊,声音比起同旁人说话时要和顺百倍。
赵大人一听到黎清殊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特别是季清歌时,内心那把火就腾地烧了起来。现在也晓得收敛了,只闷闷地说道:“那晚你让我躲在你房间里,季清歌也在屏风后。你走以后,他便向我告别了。”
赵大人仿佛松了口气,另有些不满,却也不敢提,只起家扶着黎清殊,柔声催促道:“夜深了,你快睡去。”
黎清殊愣了下,悬着的一颗心还是没有放心,却有些思疑:“真的只是忘了吗?难怪他都没来看过我,本来已经走了……”
黎清殊怔了下,轻叹口气,而后想到了甚么,昂首看着赵大人,谨慎翼翼地问他:“我能够收下吗?”
本来荆若秋也上山了,也难怪,昨日黎清殊才遭到刺杀,作为凌萧然的独一门徒,不叫他叫谁?何况还是个会做饭的劳力。
他不再说话,看似真的乖乖睡着了,赵大人拧眉深思了一番,终究仿佛有了甚么定论,而后看着黎清殊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无法感喟了。
赵大人此次下山,再返来时已经换了一身素白衣裳,又是傍晚后了。
终究,看到那灰衣羽士举起短刀,要刺向黎清殊之时,他停止不住的挥摆着双手,无认识地大喊道:“清殊……不要!不要杀他!”
在布条尾端打了个结,黎清殊才松了口气,替他将袖子放了下来,还不忘叮咛道:“这几日,伤口不要碰到水,记得每天都要换药。如果你嫌费事的话,每天来找我就对了,我亲手给你换药。”
却见凌萧然勾起了唇角,在赵大人不成思议的眼神下竟是笑了!
黎清殊拉着他回到还带着余温的床上,也让他坐下,笑吟吟道:“你在这里看着,我睡不着,你来陪我吧,好不好?”
黎清殊才重视到赵大人的情感,看着他担忧问道:“你如何了?还不舒畅吗?”
对方仿佛感遭到着眼神不太对,微微皱了眉,紧接着自怀里拿出来一块玉佩,龙形白玉,砥砺邃密,触感微凉的上乘玉料,而玉佩的另一面上,还刻着一个清字。
他唤黎清殊夫人,这点让黎清殊很欢畅,可他如许妄自陋劣的话,使得黎清殊皱起了眉头,有些后怕的,声音孔殷道:“淮景,你不会又让我跟季大哥走吧?”
黎清殊点头发笑,当真将那块玉佩收了起来,发觉到赵大人手上的力度快速变大,而身材也板直了,黎清殊才幽幽笑道:“那就收起来吧,下次见面,再还给季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