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状,几乎笑出声,赶紧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孤晓得。看到那些孤就想到你给孤生了三个儿子,孤不感觉丢脸,反倒让孤想到你出产时几乎又死一次。”说着拍拍她的手,又给她夹一块鱼,“别担忧,吃块肉补补。”
“这……”史瑶之前想过,没人敢娶她。太子一要睡她这边,她一焦急就忘了。
太子顿时明白,史瑶就是用心气他,“没听清楚?孤再说一遍,孤今晚歇在你这里。”
太子心想,你会服侍人,孤才介怀,“不介怀,没人生来就会,孤教你。”
“孤还担忧你把他们吓的怯懦如鼠。”在太子看来三个孩子非常强大,需谨慎庇护。史瑶身为母亲,不经心关照,还动不动给几个孩子一下,是可忍孰不成忍,“孤跟你说最后一次,不准再打他们,吓他们。”
太子没明白,“很会做?”
太子抬起眼皮看她一眼,“这甚么这?孤今晚就歇在你这边。”
太子顺着史瑶的手指一一看去,挑挑眉,睨她一眼,“孤算是明白为何你们那边的人更喜好用箸。你做的菜,用叉和勺实在没有效箸顺手。”
“妾身做菜的时候已经尝过了。”史瑶哪能吃得下去,她是有想过和太子做真伉俪,没想过这么快啊。上辈子连爱情都没谈过,这辈子熟谙才一个多月就上床,史瑶很慌很慌,“殿下,殿下,太医说妾身已无大碍,但是妾身另有小弊端啊。”
“妾身故乡的黄瓜跟这边的不大一样,不过,也叫黄瓜。”史瑶笑着说,“另有这个金针菜炒木耳,妾身故乡管金针菜叫黄花菜。妾身就做这三道菜。妾身故乡的人丁味平淡,这三道菜里的盐味能够有点小。”
“不是妾身不敢说,是妾身怕殿下活力。”史瑶心说,你们皇家人一怒,血流成河,我哪敢想甚么说甚么啊。
太子嗤一声,夹一点黄瓜咽下去才说,“你啊你,闲事不干,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和离?亏你想得出来。”不容史瑶开口,又说,“就算孤跟你和离,你感觉这个世上有人敢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