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大郎问。
“对哦。”太子反应过来,“虎符是有两半。”
二郎对劲了,“这还差未几。”
反面俳优、艺伎玩耍,刘彻感觉日子很无聊。人无聊就想找点事做,可甘泉宫那边太偏僻,他上了年纪也不敢出去骑马打猎,就盯上二郎和三郎。
二郎看看大郎又看看三郎,总感受他俩话里有话,而四郎是真怕疼,“母亲,父亲,孩儿想回府看看。”
“你不在宫里安息,上哪儿去?”太子问。
太子:“你现在给孤薅掉吧。免得父皇见到孤就往孤头上瞅。”
刘彻的心机,史瑶真猜不准,也就不敢乱出主张,“以是殿下不消严峻。”但是,五天后刘彻病了,病得起不来,史瑶严峻了。
“还是妾身和殿下说的那几根。”史瑶道,“妾身要薅掉,殿下说薅掉会越长越多,妾身就没动。”
三郎笑道:“祖父不舍得。”
二郎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别活力,父皇和母后不会拿本身的身材开打趣。”
“是挺快,眼瞅着又入夜了。”三郎道。
“那你还跟来?”三郎笑着问。
“既然越长越多,就别薅了,祖父想看就让他看吧。”大郎说着冲三郎使个眼色。
四郎很绝望,“小侄子才一岁,有甚么好说的啊。”
“还一次薅掉好几根。”四郎说着打个寒噤。
四郎:“当时候还小,见了也不晓得我是他叔父。母亲,孩儿明天再返来啊。”拽一把二郎,“阿兄,走啦,走啦。”
翌日早朝结束,太子留到最后,把虎符还给刘彻。之前刘彻把虎符给三郎,他不找三郎要,三郎都不说给他。现在看到太子这么乖觉,刘彻欣喜的同时另有些打动,便让太子拿着。
刘彻在位时设立太学,凿空西域,北击匈奴,斥地西南夷,还公布太初历等等,政绩赫赫,刘据自知再活一世也没法和他父皇比,安安稳稳做十年守成之君,刘据就把皇位传给四郎。
“别顾摆布而言他。”二郎道,“四郎不提你俩又想暗害甚么,我也能看出来。”
四郎跟着说:“孙儿十三岁。”
二郎翻个白眼,“你觉得我是你?大兄,再不归去你儿子都不熟谙你这个父亲了。”
回到皇宫,百官散去,太子带着四个儿子回长秋殿。刚进正殿,大郎就问,“三郎,祖父会不会提早退位?”
刘彻被看得莫名其妙, “你们看朕何为?”
史瑶看清楚太子手里的东西有些惊奇,“妾身不知。也许只是一时欢畅。”
太子愣住了,宣室内的宫女和宦者也呆了,回过神纷繁看向刘彻,无声地问,你晓得那是甚么吗?
二郎点头:“母亲说得对。”
“那孤该如何做?”太子道。
太子:“没有的事,别听大郎胡说。”随即把刘彻打量他很久的事说给史瑶听,然后才说,“父皇不过是一时感慨。对了,孤的白头发很多吗?”
四郎:“别想骗我,我刚才瞥见了。”
“他们是不会。”四郎望着二郎道,“阿兄就不担忧他们走个三年五载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