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想说,不是。可一想到来之前史瑶几次跟他说,见到父皇,要顺着父皇的话说,“也许是。”
刘彻皱眉,“他们醒了,奶姆不抱他们?”
刘彻到门口, 先看到太子,紧接着就看到三个皇孙睁大眼, 直勾勾看着他, 仿佛在说,祖父长乐未央。
“父皇再尝尝别的。”刘据笑着说。
“不哭,白日从未见他们哭过。”刘据实话实说,“醒来就本身玩,玩累了就闭上眼持续睡。”
“大郎啊,你现在还小,还不会说话。”刘彻非常当真道,“等你长大了再说。”
大郎的嘴动了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太子顿时感觉他刚才说了一通废话,便把昨日乱来卫青的那番话说给刘彻听,又说,“孩儿固然晓得铁器做的菜对身材有害,也不敢粗心,自个用了几日铁锅做的菜,感受身材比之前好了些,才敢把那东西带过来。”
太子:“诺。”话音一落,听到“啊啊”生,昂首一看,二郎冲伸手。
太子点头,接过二郎,让二郎靠他怀里。
天子家甚么都不缺,刘彻对甘旨兴趣不大,都没昂首看一下,随后问,“何物?”就冲三个孙儿笑笑。
这么想着,刘彻忍不住看别的两个孙儿。见大郎和二郎也直勾勾盯着他,就说,“把他俩也给我。”
刘彻张嘴想问,大郎的嘴巴动了,是不是饿了。一见大郎的嘴巴又不动了,刘彻猎奇,“据儿,刚才大郎的嘴巴动一下,是不是想和我说话?”
太子想说,一口铁锅罢了。话到嘴边,抿抿嘴,笑道,“父皇是说孩儿之前不孝了?”
“是也不是。”刘据道,“厨子不敢做,是太子妃说随便做,做坏了也不怪他们。厨子才敢脱手做。做好以后太子妃先尝味道,不好吃的就令厨子加以改进,才有了现在这些菜。”
太子又想翻白眼,“在庖厨里。孩儿这就命人去拿?”
“不,不是不成。”太子道,“他仨白日很乖,早晨哭闹,孩儿怕吵着父皇。父皇如果想他仨,就令人通传一声,哪怕孩儿不在宫里,太子妃也会令奶姆把他们仨送过来。”
“父皇, 他听不懂。”太子想笑又不好笑他。
刘据早些时候陪刘彻用过饭,直到他不如本身吃的多,一见他本日比本身吃的还多,非常担忧刘彻,宫人把剩菜撤下去,刘据就要陪刘彻逛逛,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