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该该多嘴。”大郎往前面看了看,见宫人离得挺近,抬高声音说,“你应当对祖父说,神丹疗效好,见效快,要多服神丹。”
落日西下,青小豆粥和猪血端到宣室。三个小孩陪刘彻一起用。临走时三郎又叮咛刘彻再用两日。刘彻点头同意,待三个小孩走后就宣太医为他查病。
刘彻下认识看大郎,大郎一脸无法,他反倒像个在理取闹的孩子,不由扶额,“吾这几日吃的和你们没甚么辨别,鸡鱼肉蛋,蔬菜生果。”
“祖父的神丹里有丹砂?”三郎不答反问。刘彻点头。三郎道,“常言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统统东西由祖父筹办,尝尝丹砂究竟有没有毒,祖父敢试吗?”
刘彻之前一向以为有病就要喝药,药汤没用就吃神丹。三郎没让他吃药,只吃生果蔬菜就把他的毒解了,刘彻第一次对神丹产生思疑,也把三郎当作了神医。
“阿兄,大兄嘴上说说罢了。”三郎道,“有父亲在,大兄不敢对祖父不敬。”
刘彻:“吃了几粒神丹。”
刘彻不信:“真的?”
刘彻心中一凛,有些怕,又想到喜好食丹药的也不是他一个,没传闻谁吃丹药吃死了,倒是传闻过有人在炼丹的时候死了,又不信,“真的?”
太医当中敢直视龙颜的人极少,更不敢先听气味,问病症, 多是先摸脉象, 然后谨慎翼翼问刘彻哪有不适。每逢此时, 刘彻就感觉太医烦。现在换成他爱好的孙儿, 小孩还晓得“望闻问切”, 刘彻信赖他有看过医书。
“祖父也很疼父亲。”大郎道,“下次见到祖父,你对祖父说,祖父春秋大了,退位给父亲吧。你猜祖父会如何说?”
史瑶得知三郎让刘彻吃了青小豆和猪血,对三郎说,“明日再让你祖父吃些青菜、红枣、鸡蛋,瘦猪肉和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