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明朝人。”三郎解释道,“你身后近二十年吧。”
“母亲,三藩反的那一年,孩儿方才二十岁。”三郎道。
大郎俄然想到, “母亲仿佛还说过卫青和霍去病乃帝国双壁, 匈奴如果还在龙城,他们二人如何担得起双壁?”
三郎转向大郎:“很奇特吗?”
史瑶下认识看二郎,见他神采很奇特,没法描述,“二郎如何了?”
“母亲!”三郎瞪一眼史瑶。
“等一下,母亲,辽东也能种水稻?”大郎忙问,“辽东不是苦寒之地?”
三郎瞪一眼大郎。
三郎:“是呀。主帅要做的事稳定军心,知人善用。像母亲刚才所说,除了噶尔丹,三藩也好,流求也罢,孩儿都没亲身去过疆场,都是孩儿部下的将军打下来的。”
“舆图啊。”大郎道。
“母亲真画出来了?”二郎忙问。
史瑶先画一只肥胖的至公鸡,就是把漠北那块圈出来,然后才问三郎,“西边要画到哪儿?”
史瑶乐了,“好好好,你之前不是我儿子。言归正传,二十岁的三郎也没有怕,和三藩耗了十来年――”
二郎:“母亲,父亲返来后,母亲要把舆图给父亲吗?”
“有事?”大郎问道。
史瑶试想一下,惊得张大嘴,“这,这也太大了吧?”
“不要妄自陋劣。”史瑶道,“你是将军,三郎是天子。让三郎带兵兵戈,必定不如你。就像你祖父,很短长,让他亲身带兵和匈奴打,能够还不如李广。”
“你一个关外人,竟然能攻占中原?”在大郎之前是没有的,如何不奇特。
大郎:“父亲明天就能发明。”
“我来吧。”三郎接过史瑶手中的羊毫,又往西画一块,“母亲,祖父现在已经在大月氏中间设郡了。”
“你上辈子边境才这么大?”大郎问道,“你不是明君吗?”
“你们下午不去上课了?”史瑶问。
“阿弟是个明君。”二郎说着,转向大郎,“现在服了吧?”
“此人和宣室黄门郎苏文有何干系?”大郎问道。
“母亲,天快黑了。”三郎道,“父亲快返来了,孩儿等父亲返来和父亲一起去。”
杜琴:“来人是如许说的。”
“我,我……”二郎忙说,“孩儿给母亲递纸。”
“这倒也是。”史瑶点点头,忍不住吸气,“这么大的边境,我不太敢画啊。”
史瑶:“让莘墨随三郎畴昔,翟砚去查查苏文和苏方。”
三郎不附和:“母亲错了,一对一,祖父打不过舅公,两军对垒,祖父不见得会输。母亲忘了刘邦和项羽吗?”
“是我错了。”史瑶细心想想,“主帅会用人就行了。”
三郎笑了:“辽东的大米非常非常甘旨。”说着,俄然一顿,“母亲,宫中大米来自哪儿?”
“威震天下, 功劳卓著啊。”史瑶道。
“不是云圆?”史瑶走出来。
三郎提示道:“母亲, 这个期间祖父已在西设酒泉郡, 在西南设益州郡, 正南到达南海,东至东海, 在东北设辽东郡,北至漠北。”笑看着史瑶,“母亲可不要画错喽。”
二郎忙问:“你没骗我?”
史瑶:“用过饭我们就画。”
“孩儿给母亲磨墨。”三郎道。
“你晓得吴三桂吗?”史瑶问。
“我?”三郎跑出去,“祖母只召我一人,不是我们仨?”
三郎:“关内礼乐崩坏,官逼民反,前朝局势已去,我上辈子的先人兵强马壮,治军有方,取而代之乃适应时势啊。有何奇特?”
史瑶定睛一看,不敢置信,“这,这岂不是已经到了洋人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