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只娃娃半天没动,透过手机淡淡的光,那娃娃显得非常骇人,玻璃也闪着锋利的光,仿佛能削断我的脖子。
夜黑,风高,抓鬼停止时。
不会的,不会的……大师道行高深,必然能够收伏夜泽这个恶鬼!
我转头惊惧地盯着还是开得光辉的黑玫瑰,却再也不敢靠近它。
娄姿,娄姿,你到底该如何办啊?
门一点点地翻开,我觉得走出来的是大师,谁知竟然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半个小时后,我有些耐不住了,想要出来看看,可我又不敢。在我焦急得团团转时,门咔的一声开了,我又惊骇又冲动地看着门。
是灯胆碎了,有一片碎片恰好扎在桌子上的娃娃身上,深深地扎进了它的眼睛中。
再看那小伙子穿戴的清楚是大师的道袍,手里拎着一把断剑,另有一堆白毛,我不由一惊,抓着他问:“你……你是大师?!……鬼,鬼呢?你收了他吗?!”
家,对我而言不再是遁藏伤害的堡垒,而是藏着厉鬼的宅兆。
大师身穿道袍,手拿桃木剑,度量金刚经,头戴大蒜,全部武装,让我更加佩服。他也塞给我很多“驱魔宝器”――我把大蒜、狗牙项链都戴脖子在上,双手握着桃木剑,跟着大师上了楼。
大师手一指门,我立即拿钥匙手忙脚乱地把门翻开。而后我们严厉地对视,我举起双手给他加油,他慎重点头,然后一撩道袍,举着桃木剑出来,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而我站在楼梯上,只感觉身后是个住着妖怪的骷髅穴,阵阵阴风荡着卷儿地吹过来啊。我不敢转头看,登登登,也没命地往楼下奔,却在刹时发明腰间多了两只惨白的手,它们死死掐住了我的腰。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严峻得攥紧了手掌,忍不住贴在门上,想要听出个一二。一开端另有声音,但没多久就堕入死寂中。我不由担忧起来,夜泽看上去就不是普通的鬼,大师不会反而被他弄死吧?
我站在路边,弯着腰呼哧带喘,无助地望着前面……
“鬼……鬼……这世上真有鬼,这世上真的有鬼……鬼啊!拯救啊!”大师连滚带爬地就滚下楼梯,一滚到底。我还担忧他会不会摔断脖子,他爬起来又接着摔下去,传来连续串的“啊啊啊啊”声。
我忐忑地站在门外,听着内里的动静,就听大师在内里喝道:“牲口,不好好去投胎,偏要留在人间作怪,看我如何替天行道,清算了你!”
大师现在两眼浮泛,描述如落空神态的人,一听我说“鬼”,手中的剑就落在了地上,啪地一声瘫软在地,让我心也高高的揪起:“大……大师……”
凌晨天刚亮,我就像脚下燃烧一样从家里夺门而逃。
我不由吓得哐当一声靠在了楼梯扶手上:“你,你是谁……”
请了假,我就火烧屁股直奔“算命一条街”,找到一个自称是专门驱鬼除恶的大师。这个羽士白头发、白胡子,身穿一身道袍,自夸是“崂山羽士”。他跟我讲了很多他驱鬼的经历,让我坚信不疑,以是我就以3000块的代价与他谈拢,让他来我家捉鬼。
去找驱鬼大师!是的,必然要去找驱鬼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