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够本楼主买二十坛红醉酿。”慕容倾涟不屑道,自顾的又倒了一碗,夏筱筱的手往前一伸,重重的将本身的碗碰上他的,“可你现在喝的是从我手中拿的!”
夏筱筱不过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你如果北宫煜,我怕是这辈子都不肯喝酒。”她顿了顿,“如果北宫煜能像你这般想就好,我一没偷他家银子,二没抢他女人,你说他非得逮我归去做甚么?按理说当初他将我贬为宫婢,是因为我是云姮的人,可现在罚也罚了,贬也贬了,服侍他也服侍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抵着我曾和他伉俪一场的情分上他竟然都不肯意放我一马,竟还拿通缉犯人的通缉布告来通缉我了!”
男人吞了吞口水,盯着青衣女子手中的长鞭,口齿不清的道,“要……要命……”
陶瓷的碗中清酒一泄倾入,满满一大碗,慕容倾涟抬头一饮而尽,豪声道:“好酒!”
慕容倾涟重重与她碰碗,朗笑道,夏筱筱,从宫中出来的一刻起,她那颗飘出去的心就再也收不归去了,慕容倾涟现在才晓得为甚么那么多女子撞破头骨都想要入宫获得的繁华繁华在夏筱筱面前会毫无引诱力,只因她赋性就如此张扬,而她的这份张扬到了宫中,只会对她形成致命的威胁,她想要活命,就必须将本身的赋性好好藏住。
掌柜们惹不起这些拿刀棍子的人,当下不敢多话,归正有钱拿,号召着小二十足退下,临走时也往窗边那桌看了一眼,从这青衣女子出去以后大闹了一番,那正喝着酒的男人连眼皮也未曾抬过,还是旁若无人的饮着本身的酒。
夏筱筱一拆酒盖子也倒了一大碗,大笑道:“表情镇静才气喝出好酒,不镇静,那叫闷酒,”她抬起碗景仰容倾涟,“喝了我的酒,起码给我少十两!”
不过一个半晌,本来热烈的小店顿时变得空空荡荡,店小二和掌柜的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来,正踌躇着该如何办时,青衣女子从他们面前走过朝窗边去,一双眼紧盯着靠在窗边的那一桌,顺手又抛出了一锭银子,“都下去,没本女人的话谁也不准出来!”
“慕容楼主,慕容倾涟,本日你若能陪我喝上十坛,今后我就不叫你孔雀!”
方才如果这女子手中的长鞭落在他头上,恐怕他的脑袋也和桌上的这些碗碟一样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