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她看了一眼同她一样被吓得不轻的舒长画,长弓还被她拿在手上,悄悄的看着夏筱筱,她能模糊瞥见,舒长画那娇小的身子在悄悄的颤抖着。
杀了遥妃不过是给夏萦夕中毒这件事一个交代,给夏萦夕一个交代,遥妃的死只是一个借口。而舒长画犯了他的忌不杀她,不过就是看在她是吏部尚书的令媛。他现在还是还只是一个太子,上面另有皇上压着,他又和老狐狸北宫冀一向斗着,在宫中更是需求朝廷官员的支撑,这个时候若真像除了遥妃一样除了她,对北宫煜来讲只会给本身树一个仇敌,并且还是一个在朝廷上有点权势的仇敌。
哪知夏筱筱抬开端就瞪了他一眼,“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我就晓得你和北宫煜一样都喜好看别人笑话!”
深夜,夏筱筱睡不着觉便到处逛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北宫煜的书房,书房的灯还亮着,那厮竟然这么晚了还没睡?
夏筱筱被他拉着也不肯起来,头上竟是薄薄的一层盗汗,刚才没有冒汗是因为她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一回过神来内心就是一阵后怕,她喘了口气说:“你,你别拽我,我,我脚软,站不起来,让我歇会儿先。”
她回身从箭靶子把箭拔了出来,一把扔到北宫弄言面前,转过背就气冲冲的走出了秋水亭。
她再转头看了一眼被舒长画握在手中的长弓,生生后怕了一下,或许今后她对弓箭这个东西会留下后遗症了。
“噗嗤……”北宫弄言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还觉得她是被箭擦到哪受了点伤,一听她说脚软,头上立马冒了黑线,还真是难为她这么怕死的人受了这类惊吓了,她伤是没有受,就是被吓傻了。
或许毒是舒长画教唆遥妃下的,也或许遥妃只是舒长画的替罪羔羊,但这些都不首要,首要的是遥妃死了,独一的启事就是因为遥妃身后没有想舒长画一样的后盾,她的父亲,不过是一个芝麻官,比不上舒长画的尚书令媛身份。
一咬牙,上前两步正欲拍门,内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耳朵附上去,她仔谛听了听才想起那人是陆无痕。
可此事不问又不成,北宫煜脾气难料,她若不问出个究竟,谁晓得过几天会不会真的把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