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拯救的大恩,御风铭记在心,等御风伤好以后,必当赴汤蹈火,酬谢夫人。”
当日他领命紧追着孟小王爷而去,除却察看小王爷的意向,还要暗中庇护他们。他本该在杀了五个刺客以后,将夏初瑶和孟长安从书楼中救出来。何如身上带伤,他惊骇这些人另有后盾,衡量之下,冒险留了夏初瑶与孟长安在玉檀院,本身回府禀报。
另有月余便是年节了,镇国公府里已经开端筹办,之前去观花苑借书时见着徐静事忙,夏初瑶便提了一句要给她帮手,倒没想到本日徐静真叫人来寻她。
接过池光递过来的书,发明只是一本纪行的时候,夏初瑶微微一愣,当日她的确看到孟长安往袖里藏书,却未看清他藏的是甚么书,后到临走是孟长安也未说到底是甚么,只叫她去医馆寻。
如果甚么奇书孤本就算了,这本纪行是本朝作者所写,也不过是记录了一些西境各地的见闻,并无特别之处,只怕在帝都大点的书坊里都能买到,这孟长安又何必煞费苦心肠从玉檀院里带出来,还这般谨慎讳饰?
“我曾在大哥书房里见过一次,这一本想来是孟长安从玉檀院里拿出来的。”夏初瑶先前提起是只说了是孟长安留在医馆,还托她去寻回的东西,不过想想便也晓得,那大抵是孟长安从玉檀院里顺出来的,藏在医馆,大抵是惊骇带在身上回府以后被人搜出来。
“少主!”床上的御风听得此语,惊得没忍住再次坐了起来,这一次,池光未动,倒是沈临安上前阻住了他起家下拜的行动。
“行啦,浑身脱个精光了还硬是要掀了被子起来,叫夫人瞧见了,那才是真正的失礼。”扭头一把将御风按了归去,池光一句话说得挣扎的御风身子一震,乖乖躺着不动了。
夏初瑶抿唇,慢了他半步跟在他身后。牵着她的手温热有力,她看着他的背影,心境飘忽。
“为夫方才说了,夫人说甚么,都是对的。”对上她略有几分镇静的眼,沈临安扬眉一笑,“夫人既然说要赏,从本日起,那柄归离剑便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