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桌边坐下,看着这一桌子新菜色,沈临安设了一顿,也没说甚么。这几日的晚膳,菜色都是他这个夫人亲身安排的,他喜好的菜色未变,只是本来是按她爱好安排的那些菜被她全数换过。
“夫人不怕本日之事被旁人说闲话?或是,叫三公子曲解?”见她这般安排,穆玄青便也站在门口与她一起等,他到故洗城不过两个多月,常日里街头巷尾的传言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沈家三夫人的。
抬手捞起车帘,看着窗外窜改的气象,夏初瑶微微抿唇。不管他有甚么目标,只要她能帮得上的,都必当极力而为。
晋百姓风开放,男女设防并没有大齐这般讲究,即便是浅显的书院里,也都是男女同堂进学,已婚女子只要不做越矩之事,也可自在与别人订交,列席活动,这在大齐,都是分歧礼法之事。
总的来讲,这位夏尚书家的嫡女,自从当了沈三夫人以后,在帝都的风评就不如何好。他叫望舒查过她的秘闻,当时还不甚明白,这夏棠明显是一个文静内敛的大师闺秀,如何到了国公府以后就被说成那般模样。
“那些好说闲话的人编排妾身好久了,即便是妾身不与殿下出行,他们也能找到更多的话头来编排妾身。”先前未曾理睬,那次与夏桃争论以后,她特地叫黛绿沉碧他们差人去探听了帝都里与她有关的传言。
第二日送了沈临安出门,夏初瑶一时得闲,本想叫了沉碧和黛绿上街逛逛,却在门口碰到了要出门的穆玄青和望舒。
“传闻南山那边山路难行,夫人又何必畴昔享福。”马车上,沉碧很有几分担忧地开口,即便是分车而行,即便是带了这么多人,本日三爷不在,夫人这般做,还是太轻易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