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固然不知齐帝当时为何非要置东晋王于死地,不过夏醇的私心,不但是想换两国安宁。梁瞿于夏醇是多大哥友,当初夏醇也是怀着一颗报仇的心来做这件事的。”
“部属随公子一起去。”他们现在要防着褚云景脱手,这些光阴,沈临安走到哪儿,池光就跟到哪儿,“公子放心吧,都这么多年了,部属即便是心胸仇怨,却也不至于被冲昏脑筋,不顾大局。”
晋国的战事一点即燃,夏家毕竟几代参军,虽说朝上备受打压,可在军中根底深厚,晋国好战,强军是朝政的根底,可当初凤瑶军败北后将帅惨死的结局已让诸多将士心寒,夏醇方才清算完设防,帝都就传他有叛国之意,便是连晋国百姓都开端猜想此中的诡计,现在他以清君侧杀奸佞的名义振臂一呼,南境以内多有呼应。
“殿下不过这么随口一说,沈某又如何信赖殿下真有此物?”沈临安步子一顿,嘲笑道。柳元衡也说过,东晋王一案固然疑点颇多,可毕竟过了这么久,想要昭雪,已难有实证,他曾细查过此案的卷宗,天然是晓得当初的确有晋军指认的。
可现在,见沈临安这般神情,他又非常想看看,晓得本相以后,他会有甚么样的反应。
晋国朝中乱做一团,大齐的朝堂上,这几日也不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