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讲事理脾气又差又爱脱手的人,谁不怕。
这类事情,她得先跟燕梓桑取取经才行。
“如果到时候两边谈不拢,便要绾绾大闹一场了。”燕平生笑道,傲视却没敢当即承诺。
宫门口的兵士见是她来,下认识地没敢拦。傲视便这么一起通畅,闯到了殿前。
本来嘛,燕梓桑莽撞武夫一个,那里晓得很多事理。
此时不好发问,更不好辩论,傲视只要低了头,闷闷地开口:“我就想亲身教养悔儿。”
小家伙抓了个小木人不肯放,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说些甚么,只晓得流口水。
“燕女人,现在两邦交好,你却包庇我楚国要犯,意欲何为?”
“不是,是陛下传旨,请国公爷入宫一趟。”
“便是方才,太子殿下亲去驱逐,现在已入了城。”
傲视等了一会儿,晓得这话题是接不下去的,便也不勉强。
燕平生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叫傲视平增了很多底气。
“奉旨前来又如何,这里是陈国,而非楚国。如果陈国不放人,他楚国还敢来抢不成?”傲视背脊挺直,带了几分不讲理。
“宋府外通犬奴,叛我楚国......”
“绾绾!陛上面前,怎可猖獗?”
“宋长束乃是我楚国人氏,只因犯了重罪,才逃至陈国躲藏,何时成了你陈国百姓?”
“他在楚国犯了法,你们没能在楚国抓住,任由其躲到陈国,是你们的无能。既然他已到陈国,便该依着陈国的律法行事,岂能由着你们为所欲为?”
楚宫遥忽的就跑了出去,说有人来报,宋长束从骁卫营中被押走。
“宋长束乃楚国大逆罪人,臣受命前来将其带回,何来强掳一说?” “罪人?犯的哪国的罪?楚国的罪?你拿楚国的律法,来束缚我陈国百姓。使臣大人,叨教您,将我陈国置于何地,将陈国国君置于何地?”傲视道,陈帝没叫她站起来,她便也一向跪着,只是语气,
“以是......我的任务是......?”
燕梓桑望着棋局,并不言语。
使臣将将被扶了起来,还没站稳,冷不防闻声这么一句,气急攻心,几乎呕血:“你...你说谁是贼人?”
傲视便抱着宋自悔,听了一下午燕梓桑的“光辉过往”,直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