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砸吧砸吧嘴:“就是太甜了点。”
她的本领是一回事,却也表现出了赤鬼军不小的缝隙。倘或出这个主张的,真是犬奴人,只怕赤鬼已是全军淹没。
伤口并不算深,血也没流了不然傲视一起这么折腾,早因为失血过量而倒下了。
她本身气场不敷,只能让衣服加持一下。
“昨儿在路上瞥见,就买了些。”曲清河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纸包里一块一块的,可不就是桂花糖么。
“我现在信赖你是山野里长大的了,如何一点男女之嫌也不避。”曲清河笑道,要想脱手,却又不好动手。
只是这处所与鸳鸯桥相隔甚远,一个南一个北,要不是她亲身走过,全然想不到这两个处所,竟然能用一条巷子连通。
“直接痛晕了是么……?”傲视瘪着嘴开口,嘴里却傲视被塞进了一样东西。
在你身边害你受了伤,心中更不是滋味。你可别操之过急,需得缓上几天。”
曲清河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等着他们四个醒来吧。” 说着,见傲视单独穿铠甲有些困难,便帮了把手:“记取,对他们四个而言,现在是没完成你安插的任务,孤负了你的嘱托,正惭愧着――加上昨夜犬奴来袭,没能护
“末将知罪,还请将军惩罚!”底下人猛地开口,唬了傲视一跳。
“忍着点,一会儿吓得我手一抖,给你把伤口扯开了。”曲清河可贵的当真,手上行动有条不紊,涓滴没有被吓着的迹象。
游风景等人已在帐篷外等着了,只待她唤。
好家伙,双眼通红,满脸委曲。本就因为一夜的撕打而浑身脏乱,再配上这么个神采――晓得的是在疗伤,不晓得的,还当他如何禽兽。
傲视清算一番,踌躇了会儿,还是将铠甲穿上了。
出了院子,不料外埠又迷路了一回。好轻易绕出去了,却不是鸳鸯桥。
那是最早发明敌情的一个兵士,才大声号令了一句,就被抹了脖子。
她本想说,承和也是被缉捕处决了的,可转念一想。承和要在犬奴稳固职位,就必须再立几次功才好,如果这边说处决了,那边承和再又活动,难道自打嘴巴?
甜的。
说罢,便起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