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是如此。
默尔尊恩威并施,一会儿好吃好喝的待着,一会儿又大刑加身,将人折磨得不成模样。
内里,万里无云,艳阳高照。
“你到底想做甚么?”曲清河晓得,燕梓桑这么做,并非成心抨击傲视,也非寻机上位夺回赤鬼军——她若要抨击,傲视的了局早已凄厉千百倍。至于赤鬼军,那本就是她的,从始至终,她没需求夺回。
曲清河进了帐篷,将旁人赶出去,神采略带冷酷了些:“是你?”
他本就不爱人间繁华——只觉喧闹难耐。当初,若非燕梓桑要求,他也不会公开里分开燕府,培养本身的人手与权势。
看着燕梓桑一日一日的强大,曲清河曾经以为,他永久不会用到这张底牌。
曲清河点点头,起家便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正要出去,却听前面传来一道声音:“宫遥已经混出来了,我也暗中派人看着。虽会受些痛苦,但不会伤及性命。如果她能过了此关,绾绾便会分开,去做本身的事。”
燕梓桑一怔,手垂垂松开,丧失了浑身力量普通,滑倒在地,喃喃而言:“你答允过我的……”
擒得“恶鬼将军”,值得犬奴大肆夸耀庆贺。赤鬼军也派人去刺探动静,却甚么都刺探不到。
“承诺过的事,就必然要做到吗?”曲清河冷然一笑,与畴前的他大相径庭。
如果一向用着科罚,倒也还好,偏这么一块糖一抽鞭子的,最为折磨人。意志略差一些的,要么便臣服,要么便失了神智。
“甚么?”
此时,集会方才散去,燕梓桑立在沙盘前,眉头舒展,似在思虑着甚么。
怎奈世事弄人。
这是燕梓桑常常对于俘虏的做法,授意给了承和,悉数用在了傲视身上。
除了她,曲清河想不到,有谁能在黄雀儿和群狼的帮部下,斩杀狼虎,重伤傲视,带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