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到了曲清河面前,双手负于背后,面上尽是等候。
也不知是家训如此还是陈国女子思惟的根深蒂固,竟然将与旁的女人共侍一夫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毫无芥蒂。
“可我都不介怀。”
左觅歪头打量了傲视半晌,忽的笑逐颜开,一击掌心:“没干系,我能够与她一起嫁给你。她年纪大些,当作姐姐,我年纪小些,可做mm。”
“行了,甚么左庄主右将军的,师妹,老左与我是至好老友,你不必太客气,客气了,他反倒不风俗。”曲清河挥挥扇子,一只手搭在傲视肩上,非常随便,天然地像是常做的事,“你啊,管他叫老左便是,或者用‘你我’来称呼也可,不必甚么‘前辈晚生’的,没意义。”
“还是不可。”曲清河摇点头,左觅眉间皱起了迷惑:
左巍倒是大笑出声,声音非常开朗,叫人听了镇静不已:“清河说得没错,唤我老左便是。如果小友不显冒昧,左或人也唤你一声‘梓桑’,如何?”
“但是你承诺过我,待我长大了,便娶我为妻。”
傲视故意掐他一把,又顾虑左巍在,不好胡来,只得临时忍着。
傲视也不刚强,老诚恳实地,去了筹办好的屋子里安息。
傲视本觉得他是等着抨击,可席间察看其言行,得知他的确是一个脾气豪放,磊落风雅的人。
傲视倒是哭笑不得。
“已经十六了?公然是大女人了。对了,给你先容,这是我师妹,燕梓桑。师妹,这位是老左的小女儿,觅儿。”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凌晨,醒来时只觉浑身镇静。
“可我不介怀……”
少女非常满足,笑容更加残暴了些,神态中尽是高傲:“那是天然,客岁三月,我便及笄了。”
“不对。”曲清河摇了摇食指,“我承诺的,是‘若你长大之时,我还没娶妻,便娶你为妻。’可我现在已经娶了师妹了,天然就不必娶你了。”曲清河道,一个不留意,怀中人还是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