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他立了大功?又或者......深受楚帝宠任?”傲视猜想道,曲清河却摇了点头:
“只是这事,一时半会儿还告终不了。”谢彬道,他父亲倒是聪敏,未替唐祭歌说话。除却他们与一些早与楚帝有了默契,决计推波助澜的以外,皆是惶恐不安,又不敢明着打压唐、卫两府,又不敢上表忠心――不管如何做,都很有能够弄巧成拙。
傲视望了曲清河一眼,一时拿不准谢彬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谢志高的宗子,单名一个‘浩’字,文韬武略,皆是万里挑一的。当初与宋长束并名‘临安二公子’。厥后为小人所嫉恨,在楚帝面前构陷了几句,楚帝未经查明,便立即赐了死。随后才了然事情的原委,将那小人施以极刑,又赐姓胡志高,以作安抚。自当时起,仁舟对于这位残暴的帝王,便心生痛恨,更甚者,将此痛恨延展到阿谁无能、等闲忘怀杀子之恨的父切身上.......你觉得,师兄为何与一个楚人友情甚笃?便是发觉了,他有不臣之心。”曲清河道,傲视却怔愣了几分。
特别是方才说的话,很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感受。
谢府这几日,便也闭门谢客,遑论是谁来访,一概不见。
第353章 百密终有一疏
阿谁侍卫的手中的的确确握有一些证据证据,还是宜舒尚活着的时候,另有几分自在的时候,亲身给的。
“那间屋子被人发明了,我不止一次发觉有人在四周冬眠。想必我们每次在那见面,都被人看在眼里,说不定连说话内容,都被人听了去――林子里环境庞大,易于埋没,这里便分歧。这屋子虽粗陋,却视野开阔,有人靠近,我们一眼就能见着,也不怕被他们闻声说了甚么。”谢彬道。
“只是可惜了,如许一条性命,白白没了。”
谢彬却不在乎的笑了笑:“现在再说这些,却已经完了。在圣上的眼中,我私底下与你们见一次也好,一百次也罢,都没半点辨别。与其亡羊补牢,倒不如就如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