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君又喝了一口,把杯中所剩无几的茶水喝完,给本身再次斟满:“说是这么说,可实在难求。需得那丫头将死未死、不生不死之时,你也只剩得一口气,再有一人运起奇功,将你的灵魂打出,与之互换――那等子邪功,便是有人学了,又为何助你?”
这些银子,够得上荆家半年的开消。
“混闹!我非得奉告你师父,叫你师父狠打他一顿方可――《山海经》是能乱练的吗?还十一层,时候内冲破不了如何办?你们这些不长进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让人不费心。我跟你师父都一把年纪了,就想安度个暮年,就这也做不到,还谈甚么尊师重道,尊个屁!”袁不君几近要把这么几十年没发的脾气一次性收回来似的,燕梓桑也不说话,等着他怒,等着他骂,而后悠悠的开口:“还请师伯传授法例。”
“弟子见过师伯。”燕梓桑走到田畔,单膝跪地施礼。
“混闹。”袁不君摇点头,非常不附和,“机会如有半点掌控不住,你二人皆会丧命。即便是掌控住了机会,又有何人,发挥多么奇功?”
跪到了早晨,炊烟袅袅。
小村庄动静闭塞,又是上午才产生的事,以是并不晓得山贼窝已经被端了。冷不防见着有不熟谙的人入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而后加快脚步,仓促跑了。
拿起来放在唇边,吹了吹热气,悄悄饮上一口,非常对劲。
袁不君几乎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说清河那小子,学了《山海经》?”
“想都别想!”袁不君喝道,“莫说他练至十一层,便是练成了,又能如何?此等移魂换魄之法,从未有人试过,谁晓得发挥了以后会是如何?倘或你们疯了、死了、妖魔了,我该如何办?我去哪变出三个门徒给你师父?没门!”
“只需这三点,不过,第一点,便是极难完成。”
跪到了中午,日光难觅。
袁不君一顿,看向燕梓桑的目光中,带了几分猎奇:“难不成,你想让山海教的人助你?山海教向来闭门造车,不与外界打仗,你又如何与他们有了干系?”
心知这里找不出甚么有效的,燕梓桑也不担搁,马不断蹄地去找她的师伯――阿谁在她夺舍以后,曾经指导过她的那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