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委曲了的是她好吗?
“如何,你如果要用心,就得弄死我了,对吧?”傲视斜了他一眼,宋长束当即不说话了。
季瑶寒没猜想她这么不客气,却也只能忍着,昂首看了一眼,笑道:“这话......旁人听着不便利。”
“走开,不想瞥见你。”一开口,喉咙就疼得傲视直皱眉。
傲视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心想要不就这么烧死算了。
禽兽!
她就看不惯宋长束那一脸委曲的样。
“陪,我去办了事就返来陪着燕璋,好不好?”
“桑儿,吃药了。”宋长束缩在床边,谨慎地伸脱手,戳了戳傲视。
傲视非常不解,却也顺着他的话道:“好,今后不走了,你能先让我用饭吗?饿了一个下午了。”
这已是预感以外的欣喜了,傲视双眼发亮,跳下床榻就筹算去找胡彬,却被一向手臂横住腰际,死活拖了归去。
闻言,宋长束赶紧松开了她,笑道:“燕璋等着桑儿呢。”
“夏季冷了,桑儿可不准出去,会冻坏的。”宋长束笑道,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想来这些日子,她在何府也不好过。
“一日不得见,恍若过了三岁之秋。桑儿,今后别抛下燕璋本身走了好不好?”
没错,她在内里跑了一整天,没给冻得发热,却在屋里弄得发热了。
“不好才对了,归正迟早要被你折腾死,不如就这么死了。”傲视收回视野,闭上了眼。
“燕璋不是用心的......”
寸缕忍着笑,服侍傲视换衣裳。
宋长束伸手想扶她,被一巴掌打到手背上,只得悻悻地站在一边,看着寸缕服侍傲视喝完药。
因为浑身酸软又发着烧,傲视也懒得出去了,干脆就在内间的软塌上躺着,让人把季瑶寒请了出去。
“你想勒死我啊。”傲视试图将此人扒拉开,却以失利告终。
“我才出去了一个下午。”傲视无法道,自家丈夫能不能成熟点,学学人家太子,多好,还会照顾人。
“燕璋想桑儿了。”宋长束紧紧抱着傲视,话里话外尽是委曲。
“顿时就要入冬了啊。”傲视看着屋中已经用上了火炉子,不由得叹道。
“夫人,何二夫人来了。”寸缕走到床前,将宋长束手中捧着的药碗接过,“说是来拜访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