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洛辰袭和洛尘非常惊诧地站了起来,重新到脚地打量着我,难以置信地问我,“你真是七儿,如何这脸……”
我跪了起码五六分钟,天帝也没有让我起来,我内心油但是生一股委曲和难过,不能放心。
天帝一个箭步冲过来,神采煞白地看着天后,眼底是一片看不到边沿的痛苦。见他俄然眉心一紧,一缕血迹从他唇角溢了出来。
“我是千年血棺凝成的肉身,我的本命物魂音融会了十位母亲的残魂,她们命格至凶,至阴,应当能压住天后娘娘的至阳之火。”
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父女相见的高兴,他很哀痛,哀痛到了极致。
天帝弹指将我脸上把戏解开,顺道把我用在身上的术法也解了,因而我收下去的孕肚俄然就鼓了起来,一身盔甲“砰”地一下被撑裂开了。
顿了顿,我又看向了天帝,“天后娘娘现在已经没有别的体例,何不试一试呢?就当作……当作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就在此时,天后的神采俄然间变得赤红,她身材的灵力像是开了闸一样缓慢地涣散出来。若照这个速率散下去,她很快就会死去。
紧接着,那些满屋子乱飞的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了天后的身材,聚灵符总算把她狼藉的灵力压了归去,直到把统统灵力封住。
我不安地看了眼天帝,才谨慎翼翼坐在了椅子上,都还不敢像在家里那样肆无顾忌地坐,很矜持。
天帝长叹了声没再持续说下去,他退到了屏风的位置,捻指打了个结印,紧接着双手一震,一道强炽的光芒如结界一样刹时将我和天后全数覆盖。
也不晓得当初经历大荒时我为何没有被洪荒之力摧毁,不然就没有接下来这么多糟苦衷了。
我正想着起家筹办告别分开时,天帝开口了,“尘儿,还不从速去给mm搬一张椅子过来?”
我望向天后,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敏捷拿出斩魂冥刃割破掌心,用血平空画了一道阴阳乾坤符加持在聚灵符上,想把那狼藉的灵力强行压进天后身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