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将军俄然一声惨叫,抱着脑袋直挺挺往地上倒了下去,倏然间就七窍流血,灵力崩溃。
其他的从善如流。
……
“娘亲!”
十方鬼将和十殿阎罗们也都跟了出来,个个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随即我径直回身往金銮殿去了,群臣跟在我身后,还在小声群情小哥哥私行入冥界,我风格有题目的事情。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杵在门口的时候,这些尸蹩仿佛长了眼睛似得朝他们缓慢地跑畴昔,仿佛会认主一样。
十殿阎罗和十方鬼将被这些尸蹩撵得到处乱窜,吓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而更诡异的是,尸蹩一旦爬到人身上就开端猖獗啃噬起来,仿佛这部分神识与他们的本体是敌对的一样。
十方鬼将和十殿阎罗们均一愣,一起朝殿前涌了过来。
小哥哥紧紧抱着我没有说话,他的身材在颤栗,不是悲伤,而是气愤。他身上的戾气又垂垂满盈了出来,激烈非常。
我抽泣得停不下来,内心太难受了。
“甚么?”我赶紧起家走到了魂瓮前细细看了眼上面的封印,瞧着每道符印上都浸着血,瞧着还很新奇的模样。
我跟着点点头道:“没错,必必要谨慎,以是本王才请了魔尊殿下过来帮忙你们规复神识。”
“王上,我们还是尽快分开此地吧,方才极寒血霜伸展过来时,怕是吞噬了很多十八层天国里恶鬼们的心智,末将担忧……”齐晓峰走过来道。
“七……儿,能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是母亲们……最大的安抚。今后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他必定是把那些神识融进了尸蹩的脑筋里,这些尸蹩在没有神识的环境下进犯力就很强,现在有了神识恐怕不得了。”
我跟出去时,魂瓮已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接着一只又一只拳头大的尸蹩从碎散的瓦块下钻了出来,通体赤红,跟染了血一样。
我趴在小哥哥怀里哭得不能自已,我不懂彼苍为甚么要对我如此残暴,对我残暴也就罢了,对那些孕育过我的母亲们也这般暴虐。
我翻开一看,上面写的全都是关于十方鬼将调兵遣将的事情。至于十殿阎罗们,倒也还中规中矩没甚么太大动静,估计是因为我拿捏着他们的命魂有关。
齐晓峰语音未落,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便由远及近,我昂首一看,看到无数阴兵鬼将和恶鬼们都脸孔狰狞地朝我们这边冲来。
轰!
而我不懂,为何他们落空心智后却记得杀了我这个妖妇,是谁在极寒血霜中用心下过咒语么?
我临时也没撮要给十殿阎罗和十方鬼将规复神识一事,因为魂瓮上有封印,想必是不好解的封印,不然念先生不会直接就走了。
我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道:“魔尊殿下是本王请过来的高朋,众卿如有贰言尽可跟本王提,本王定会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对啊对啊,魔尊与仙界但是有左券的,未经答应不得擅入。”
我气得瑟瑟颤栗,忙覆手召出乾坤符,将还在地上乱爬的尸蹩锁在了符里。随后拿起斩魂冥刃,挥刀把正南将军一条手臂给砍了下来。
正南将军遁藏不及,被尸蹩直接咬住了手背,活生生被啃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很快他那条胳膊都快保不住了。
陈坚说着从袖袍中拿出一封奏折呈递上来,大伯赶紧又专递给了我。
“王上请息怒,末将只是感觉阴阳地界阵势广宽合适练兵,是以才把主军调畴昔练习,并没有别的意义。”
秦广王最早开口,“王上,魔尊殿下怎地又擅闯冥界呢?你且要重视影响啊。”
金銮殿内还是阿谁模样,威武,森严,崇高。
“诸位将军不消在本王面前演戏,你们与本王貌合神离也实在怪不得你们。当初阴阳君以追溯宿世此生为由夺了你们部分神识,迫使你们成了他的傀儡,是本王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