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千年血棺是如许来的……
我心下猜疑得很:如果这儿就是神草本源地,那么为何成了古疆场?我连仙家的灵力都融会不了,为何能等闲与这些亡灵融为一体?
沈月熙和鬼医纠结了好久,拗不过我就分开了。明白伸直在树根下保护我,我便盘腿而坐,双手打成结印放在双腿上,开端入定。
沈月熙和鬼医缓慢跑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各处骸骨,血流成河,均成了神木的营养,它吞噬了这些腐肉,血液,长成了这古疆场上独一的参天大树。
我轻叹了声,让沈月熙把我扶了起来,又道:“也罢,尔等不肯意拜别,本王也不勉强,帮你们把骨骸葬了吧。”
鬼医喜极而泣,“王上,这应当就是神木的本源地,想不到神木的根竟然遍及偌大一个古疆场,太不成思议了。”
“但愿陛下信守承诺。”
这儿怨气好大,疆场上飘着无数碎散的残魂,夹在戾风里像是在哭泣,悲鸣,亦或者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