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笑道:“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那的确是撸猫撸狗爱好者的最爱。
鬼母道:“我不辛苦,这些日子也没甚么人上山,就在这后山的药田里干干农活罢了。”
婴宁这才想起,她们在鬼市买的那些种子来。从鬼市返来第二天她就想种上了,在阳台上开出一小块地,本来想种几株鸡冠花,成果鬼市里卖的花都不是人界种的,在浅显的地盘上要么不抽芽,要么就是长太快。最后这些鸡冠花长得太畅旺了,把天花板都给捅破了,楼上的住客堵着他们家门口这通骂啊,非得说他们用心用电钻把天花板钻漏了。
云雾散开,暴露那一片药田,还真是漫山遍野的,老迈一片。
白秋练嬉笑着上去见礼,道:“我这不是在内里捡了个迷路的,就收留她了。这些日子婴宁都是和我在一起的。”
这一处也算是山顶开阔处,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药田,面前雨雾氤氲,挟裹了远山近岭,风悄悄拂过药田,如模糊的涛声。
“应当去后山采药去了吧,她说你要返来,我们还不信赖呢,没想到就真的返来了。”
还虎龙足,蟒眉蛟目呢?
当然,这些知识神话传说,真正的鬼母可不是这个模样。那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看着比婴宁还年青标致几分,就像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
在药田当中站着一个苗条的身影,她身上披着蓑衣,在雨雾中挥着锄头,远了望去仿佛古时的画卷,让人赞叹一声,好一个山中勤奋的药农。
看她那里长得像虎像龙,像蟒像蛟了?
白秋练俄然道:“婴宁,我们鬼市上不是买了很多植物的种子吗?在都会里找不到处所种,我看这山上挺好,不如开一块地种上得了。”
粗旷的山峦,浑厚的栈道,别样的情味,万般风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还是景随人活动。
此时幽深的峡谷当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奇异的轻纱帷幔,精美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川画卷。
鬼说是给她做好吃的,那多数是小七做了。只是小七那技术,也是不好恭维的,能把饭做熟了就很不错了。
那约莫就是鬼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