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条路?”
“你刚才不是晓得的吗?你如何判定的?”
白秋练四周看了看道:“要不,我们就先出去吧?”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这味道还真是挺呛鼻子的。
聂政顺手一指,“那儿。”
他们挨个跳了下去,这个洞就比上面阿谁宽广很多,根基不消哈腰也能顺利行走了。
白秋练道:“鬼晓得通过那里,归正鬼在前面带路呢,我们怕甚么。”
王六郎气得破口痛骂,“丫丫个呸的,”
“你如何晓得?”
鞋落的处所恰是最南边的一个洞,白秋练对王六郎道:“你再带人出来看看吧。”
直觉?他如何不说扔鞋呢。
这一条路不通,只好换下一条。
盘点十几个鬼差,都是和王六郎干系不错,他们在前面先下洞,白秋练和聂政带着几个小妖在前面跟着。
把木板翻开,内里也是一个洞,聂政也不说话,直接就跳了出来了。过了半晌,从上面传出他的声音,“都下来吧,就是这儿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内里“哎呦”一声惨叫,紧接着扑通扑通,连着响了几声。过了半晌,王六郎又带着人从内里出来,不过一个个却如落汤鸡一样,都是湿淋淋的。
洞里很黑,不过对他们妖怪来讲也不需求用甚么灯的。
“直觉。”
“这四条路都是障眼法,哪个都不是真的,想必真正的洞口还鄙人面。”
刀山、火海、水牢都有了,那么接下来这个就该是前程了吧?
聂政低低地声音道:“不消急,不是那条路。”
白秋练道:“我先下去吧。”
“甚么?”
“不晓得。”
聂政道:“我跟你一起下去。”
“就是晓得。”聂政淡淡扫了那条路一眼,“不过那条路是错的。”
白秋练是最后一个下去的,身子往里一探,就感觉下半身都被凉透了。三四月的气候,夜晚就算冷一点,也绝对不会冷成如许,总有一种阴风阵阵的感受,嗖的人骨头都是冰的。
白秋练瞅了一眼,面前呈现了四个小洞,大小都差未几,南北和东西各两个,每一个洞口都能很多足迹和狐狸的爪印,一时竟不晓得往哪儿走了。
“如果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