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骂一声,“鬼扯。”
白秋练点点头,“行,那就去看看吧。”
这会儿天气已经晚了,王六郎开着车带她走过几条街,走了约摸一个小时,才在一家挂红色幡的诊所停了下来。那幡上写着几个黑字:陆家医室。
一帮人哄叫着,簇拥着白秋练和辛十四娘往外走,那些和谈被扔的到处都是,场面一时混乱,竟没人给陆判面子。
弄到现在,累得她老腰生疼,一身的表里伤,还得找处所看大夫去。
早晨的时候白秋练回到住处,婴宁正在厨房里蒸海鲜,做海鲜汤呢。她把白秋练吐出的海鲜都拿去卖了,剩下一点舍不得扔,都拿去煮了。
婴宁“哦”一声,进屋里端了碗米饭和炒的素菜出来。
众鬼们都记得“牛头,马面”的了局,想当初,牛头,马面并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也是长得一表人才,边幅堂堂。可因为获咎了陆判。被陆判暗中动了手脚。把牛和马的头硬生生地给换到了两人的身上。变成了现在巨丑的“牛头、马面”。
她跟王六郎很多年的友情了,也没想过他会害她,就让婴宁留下来看家,她和王六郎一起出门去了。
王六郎道:“对啊,刚好我熟谙一家诊所,大夫是很驰名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们这位陆判爷爷,偶尔做人的时候不着调一点,可如果规复了真身,就是真的铁面忘我,毫不留半点情面的。
刚吃过饭,王六郎就来了,一看她鼻青脸肿的惨样,顿时笑起来,“你这是如何了?打个架也用不着下死手吧?”
她技术好,屋里飘零着一股香气,一进门就感觉饿了。
婴宁拎着两只大闸蟹出来,“那河鲜行不可?”
白秋练皱皱眉,“这都甚么年代了,另有诊所挂白幡的吗?”
白秋练瞪她,“不可。”
王六郎小声道:“大人,我们要不略微改改吧,这个确切有点刻薄了。”
信他的才有鬼了,她也是从当代过来的,如何就没传闻过哪家药铺医铺的挂白幡了?
都被人点名了,白秋练又如何能逞强,她笑起来,“好啊,阳明山,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