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点头,“还得了多数瓶美容液,也算是不测之喜了。”
她道:“如何样了?都办清了?”
白秋练问道:“你们那边如何样?”
毕竟有张鹏鹏利用前后的照片作对比,也容不得别人不信。
他这回见的是两个官太太,一个是某某省部级带领的正室,五十多岁也想要年青貌美,一年要打百万的美容针,张鹏鹏也是狮子大开口,卖给她的美容液都是二十万一瓶起的。她竟然照付不误,也不晓得钱都是哪儿来的。
白秋练现了身,丑狐也跟着现了身。
王虹进洗手间去洗脸,丑狐低声道:“我们哪儿会扮装啊?一会儿露馅如何办?”
她本来觉得她能晓得点甚么,但是明显张鹏鹏关于这美容液的来源一点也没提过,只说是病院最新推出的。出于对张鹏鹏的信赖,这些人都挑选信赖了。
白秋练的神情却有些忧愁,她刚才扣问王虹那美容液的来源,她也说是从张鹏鹏手里得来的。说张鹏鹏以每瓶八万的代价卖给了她。
“行。”丑狐笑了笑,比了个ok的手势。
白秋练道:“你那美容液在哪儿呢?拿出来也给我见地一下?”
她一提及这事就气呼呼地,那天是个周末,本来她约了两个姐妹一起逛街去,正筹办扮装出门呢,就听内里有人哭哭啼啼地,又叫又骂。
这会儿王虹终究翻到那瓶美容液,她一昂首屋里没了丑狐的踪迹,她不由怔了怔,“你那火伴哪儿?”
这一招她之前做小三的时候就用过,早就用烂了的。下去几下子就把那女人赶走了。
也就是这时候,白秋练从楼上飞了下来。瞧见丑狐化作一阵风戏弄那两个扮装师,不由笑起来,真可贵瞥见她这童心未泯的模样。
白秋练敲了几下门,门里出来一个气呼呼地女人。
明天出门时路上堵车,两个扮装师才来得晚了一点。
王虹点头,“仿佛用了一点,不过那天比较忙,刚摸了一点就被人打断了。”
她身上穿戴寝衣,头发狼藉着,眼睛红肿肿的,一看就是刚哭过不久。想必她就是王虹了。
她翻开窗户一看,一个女人站在她家大门外,大声哭诉着,说她和张老是真爱,让她成全了他们。
两人刚到楼下,俄然一阵风刮过来,两人踉跄了一下,手上拎的扮装箱子也甩了出去,内里瓶瓶罐罐的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