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敏捷往前面追去,三个女孩架着一个大男人,能跑多快?不过半晌就追到了。
张程程对她恶狠狠呲牙,“一样是女人,你为甚么帮这些臭男人。”
这么凌厉的技艺,这么险恶的气味,狰狞的脸孔,一看就是被附了身了。
这时黄瓜已经在前面把路堵住了,伸动手臂拦住两个女孩的来路。
警服换道服,这变装变得还挺快啊?只是不晓得他的衣服,平时都是如何随身带着的?
白秋练道:“我凭甚么禁止?为人师表,却趁人之危欺负女门生,把女门生逼得走投无路了,这类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被咬死了都是该死。”
张程程在白秋练脚底下踩着呢,王六郎想收也不好收,只能对她笑笑,“姐姐,劳您台端,抬抬贵脚。”
也真难为她,一米六的个子,却扛着一个一米八的高大男人,体重怕也要一百八十斤了。
“这些都是臭男人,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张程程怒喝道:“那里来的小妖,敢阻住我?”
也就在那一瞬,地上的两人同时动了,一个扑向王六郎,一个对着地上的阿谁张教员扑了畴昔。
白秋练喝道:“还不快追。”
白秋练啧啧道:“这个王六郎,本领不如何样,符咒还挺管用的。”
黄瓜咧咧嘴,“小女人好大的火气,你伤了这么多条性命,还真觉得能走得脱吗?”
扑向那男人的恰是张程程,王六郎想畴昔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嗷”地一声惨叫,地上那男人脖子就被狠狠咬住了。
王六郎从前面施施然走了过来,低叹道:“葳灵仙,不管你做的事是因为甚么,你身上担着这几条性命,也作孽不减。”
黄瓜这才反应过来,敏捷追了畴昔。
他说着话,走到那男人身边,感喟道:“好好的人不做,却偏要作歹,你可知人间的每件事都是因果,你作歹一次就会遭一次报应,即便不会报应在你身上,也会报应在你的后代身上。此生不还,来生也会还的。佛家劝人向善,毫不会只是说说罢了。自古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本日之事便是你的报应了。我本日救你一命,他日多积德事,方可得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