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又道:“你们如果乖乖被我们宫主的宝贝蛊虫吃了,我也不至于亲身跑这一趟。并且,信赖你必然会悔怨落到我手中的。”
红缨冷哼道:“闯我房间事小,不请自来我春宵宫事大!”
笑面郎君不答。
那人恰是笑面郎君,只见他抬手将身前一缕头发绕在了指上把玩,端的是一派风骚。
无法隔了层红纱,她看不逼真。模糊能辩白出,那人被一群女子围在了正中心,前路被挡,后路被阻,进退维谷。
烛火‘噼啪’一声,似有火光迸发,昏黄炽热的光一闪而逝。
女子娇笑的声声响起,跟着那道身影欺身压近,凌无衣的下巴被人略微抬起,只听对方叹道:“真是可惜了,美人坯子。可惜我这小我呀,就是见不得人家比我标致。”
凌无衣眼神骤冷,隔着红纱,射向红缨。
笑面郎君充耳不闻,两指并拢,伎俩利落地在凌无衣身前两大穴位点了一下。
紧接着,她眼睛一花,一股有害劲风朝她面门吹了过来,瞳孔中竟捕获不到那人的身影。待她再看到时,便见那人衣袂翻飞,转了一个循环,将将停下。
语罢,她突地三下击掌,一轻二快,当即有几条身影冲了出去,尽皆是貌美如花的女子。
他是背对着凌无衣的,在她眼中,那人清楚是被围得活路尽无。凌无衣平静地看向中间那人,不知为何竟越看越熟谙,越看越心惊。
翠珠帘落在地上,轻风一拂,大珠小珠落玉盘,泠泠之音奏响,绕梁缠绵。
她手指微曲,在凌无衣眼上蒙着的红纱上流连半晌。
凌无衣略微心惊,绑着椅背后的手不自发蜷了起来。
那笑面郎君还是云淡风轻地站在原地,白皮面具上绘着的笑面仿佛是在嘲笑着世人的不自量力。
笑面郎君便就着两人极尽撩人的姿式,纵身掠了出去,一身轻功,绝顶上乘。
凌无衣刷地红了脸,强自保持着面无神采。
话音刚落,珠帘轻颤,一人突地飘进屋内,站稳身形。
红缨讽刺一笑,又道:“管你是谁,都教你有来无回!”
凌无衣面无神采地别开了头,躲过她的手指,冷声道:“杀了我,你春宵宫不会好过。”
不过半晌,她又走了返来,手中端着的托盘上放了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
红缨抚弄着嘴唇,娇声道:“如何不开口叫呢,如许岂不是就没成心机了。”
语罢,她手中皮鞭一甩,如同毒蛇普通,以刁钻的角度袭向笑面郎君。
珠帘颤抖起来,如同骤雨突降。凌无衣闻声看去,模糊是一道妖娆的身影,撩开珠帘走了过来。
绕是凌无衣,也不免心惊起来,薄唇微张。面前俄然一片腐败,倒是那人取下了她的红纱,一副笑面白皮面具映入视线,邪异放肆。
那女子闻言,又是一番大笑。凌无衣突地回想起来,这个声音,她曾听到过,恰是春宵宫大弟子,红缨。
一女子扫了堂内一眼,眼神中闪过夺目的碎光,说道:“大姐,但是这贼人乱闯了你的房间?”
笑面郎君曲身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麻绳,一个抄手将人抱了起来,倒是直接托着对方的臀部,使她两腿分开环于他腰际。
又一女子看向笑面郎君,说道:“此人该死。”
啪――
思考到最后的时候,离尘凡又开端回味起美人害羞的风情,突地他打了一个冷颤,心道:这笑面郎君的人,只怕是不能肖想了。
房顶上,离尘凡轻手重脚地将瓦片放了归去,大大咧咧地坐下,一脸回味。
重新至尾,那笑面郎君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此时她正坐在一把木椅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后,脚踝被捆着与椅腿挨在一起,动不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