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琢见温馨下来,持续对那五哥淡淡道:“我们是来做买卖的,买卖做得做不得,五哥也该先跟掌柜的汇报一声,若万一是笔大买卖,丧失的但是你们本身。”
越往里走,越是到处层峦叠嶂,漂亮险峰。
白予冷眼看着,此人轻功极高,比阿邝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显在这盗窟中不会是知名之辈。
这在言琢料想当中。
白予一估,岗哨就有不下六人。
“让他们出去吧,五哥!”有人起哄道。
言琢冷冷一哼,“把自家庙门比作青楼娘儿们洞倒也是新奇。”
世人从瀑布顶上绕到山壁背面,又往前攀爬一段,才到一扇两面山壁仄然相合构整天然狭道的庙门前。
四人下了马来,将马拴到路边,跟着猴头往山上爬去。
那五哥忽一挥手,双眸收紧,喝一声,“杀了!”
箭楼上几支弓当即对准庙门前。
他这句话又引来起哄声。
五哥见她能说出卸岭门,已是个行浑家,又见她气势稳妥,毫不露怯,自有一股大师慑人风采,踌躇半晌。
一句话既出,全场鸦雀无声。
“吱呀”庙门翻开。
那猴头回身往山上窜去,表示言琢等人跟上。
看够了狼牙棒震地一顿,“有甚么事儿?”
言琢下巴微抬,傲岸起来,“找个能做主的与我谈。”
白予滴汗,这丫头辞锋倒是短长,荤素都不忌!
“你们现在这儿等着。”猴头说完先窜进门去。
言琢见他还在看,用心往前迈一步要进门,到五哥身边时,悄悄吐出几个字。
“出去吧!别走了!”
言琢换了个说法,恭敬有礼道:“七娘子诚意求见寨主,还望小哥通报。”
又往前一段路,拐进东南边向山中小道,便是进了大奇山的地区。
再扫了一眼言琢身后,一点言琢,“你跟我来,其别人留下。”
“且慢!”言琢清越嗓音惊四座,一身红衣稳稳铛铛走上前来,神采微沉,“这就是卸岭门的待客端方吗?”
那五哥身形似铁塔,手握一狼牙棒,面庞红润,竖眉圆目将言琢几人反几次复看来看去。
言琢答:“我等诚恳而来,待见到掌门,天然会与掌门相告。”
芝芝没听明白,一脸茫然。
时价初秋,山顶枫叶黄红,山腰白雾似练,山脚流碧泻翠,整片山灿艳多彩,美不堪收!
五哥沉眉不语。
五哥打量着白予,皱了皱眉,这丫环驼背长脸,模样倒是不错,不过,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卖甚么货?”五哥皱了皱眉。
言琢一起得空看风景,手头把玩着那日四姐夫留下的柳叶刀暗自熟谙。
言琢也溜眼看去,这些人都奇形怪相,高肥圆瘦,独眼的跛的断臂的,另有个个子奇高的女人,跟她一比,白予这扮相也就不那么奇特了。
“就是!你上青楼里头摸错洞,娘儿们也不能让你进啊!”有人说荤话惹来一阵爆笑。
丛林里的人并不现身,冷冷道:“走错路了吧?我们这儿没甚么掌窗掌门。”
一拐过弯,一道银瀑从九天直落而下,云蔚蒸腾,煞是壮观。
“我要阿谁儿高的!”
言琢抱拳,还是那句话,“白家村何家七娘求见掌门!”
言琢当头,勒了马儿抱拳,“白家村何家七娘求见掌门!”
“杂家好久没吃过这么嫩的肉了!”
林中人接到铜板响起嘀咕声,显是在商讨。
白翊低声答:“卸岭。”
白翊强忍着笑。
那五哥背影一顿,转过身来,脸上横肉一抖,“小娘子怕是摸错洞了!我们这儿是白云寨,不是甚么岭!”
那庙门两旁有箭塔,里头有城寨,仿佛一座小城么的模样。
世人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