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袁琛……玩儿的花花啊。”比他这个天子都会玩,竟然走在风行的尖端,玩起了男人。
“清楚是你与那杨劭早有私、情,又不想落人话柄毁婚,以是竟是将主张打到我儿头上,令他声败名裂!成全你的名声!”
但是如何又是杨劭?
他渴的要命,让天子支的溜溜转,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又给他踢出来了。
要晓得女郎的名节有多首要,清楚是要将萧家娘子置于死地。
王皇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都甚么跟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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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气的直颤抖抖地指着萧宝信,“您这就看出萧娘子的教养来了,我好歹是长辈,若不是娘娘在场只怕都要过来揍我来了!”
“魏得胜,你把话给朕传明白了吗?这如何还越挖坑越大,如何把始宁也给扯出去了?”
魏得胜懵了,把茶盏往下一递:“再来一盏……”
“你再跑一趟,”玉衡帝沉吟半晌方道:“去把朕的黄门郎――不对,现在是朕的散骑常侍了,去趟谢家,让谢显进宫来见朕。”
“回娘娘,我不知与娘娘族弟是否有关,殷夫人家的袁琛与臣女原有婚约,但厥后臣女收到旁人的信,言明袁琛在外多有恋人,并约臣女去槐花巷一探究竟……”
老是杨劭!?
阴损过分!
“行了,闹大就闹大吧,这事儿若真不是她做的,她忍了朕才瞧她不起。”
“甚么狗屁的族弟,也敢胡乱攀扯。王家那么老些人,还能个顶个儿的好,指不定生出几个歪瓜裂枣的,还想用王家拉皇后上一条船。袁家这夫人不是个好的!皇后慧眼如炬,还是看得出来的。”
魏得胜端起茶盏猛灌一口,“是。”
公然,袁家是晓得了槐花巷的事,到她这里想倒打一耙,将屎盘子全扣她头上。
玉衡帝漂亮的脸上暴露玩味,眼角又叠起了一堆细纹,笑的跟偷了油半斤油似的。
她也是这么想的,萧家大娘子气势万钧,眼冒杀气,一张俏脸气的通红,艳色无边。
如何又扯出族弟?
“说的是,萧大娘子那性子皇上是没见着,还真有几分和萧大将军像,火爆的很。只怕也是让殷夫人给挤兑的狠了。”
另有,是哪个族弟?她王家家大业大,族弟多到站一起她都认不出谁是谁的程度。
不对,还是有一沓银票干系的。
“令公子所做所为皆在旁人眼里,我一张嘴说不败,夫人一张嘴也给他洗不白!”
“甚么?”
她不能忍!
那又如何,他就是个传旨寺人,跟他有一文钱干系――
天子的心海底的针,谁也摸不准他甚么时候是个甚么心机,魏得胜心道。他也算对得起谢夫人那沓子银票,能说的好话他可都说了,钱他收的问心无愧。
也就是仗着殷夫人倚老卖老,加上在椒房殿她的面前,不然萧家娘子说不好还真动上手了……
玉衡帝一个激灵笔上的墨汁就抖到了圣旨上,一滴不大不小的墨汁,垂垂地越扩越大。可他没有表情看,只抓着笔冲动的手上青筋都暴露来了。
“殷夫人这状告的在理,该是萧大娘子告状才是。”谢显淡淡一笑。“敢问公公,是与我一道回宫,还是公公自个儿先行复命?”
王皇后对殷夫人观感就不好,先前还装装模作样为自家闺女讨公道,现在不知是不是让萧宝信给气的,爱女之心她没甚么感受,倒是一门心机地往萧宝信身上泼脏水。
杀人不过甚点地,但是殷夫人这招杀人都用钝刀子,渐渐的割死人,心肠烂的都臭了。
要不是他对着男人实在没有胃口,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他还真想尝尝。
这殷夫人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跟着十四五岁的小娘子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骂起架来。你说和个小娘子吵,你就算吵赢了也不但彩啊,以老欺小;如果输了就更让人笑话了,连个小娘子都说不过,较着就是理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