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你说的,如果玄晖心仪萧大娘子,另有你甚么事儿啊?你是没看着谢夫人看玄晖的眼神,那的确比看亲儿子还要更和顺。玄晖故意的话,旁人谁都别想排上号了。”潘朔说完哈哈大笑,笑杨劭的严峻。
“因为你四妹,我们周家的名字还在皇上跟前挂着呢!是打是罚还没个准谱,你不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罢了,还四周招摇惹事。你是恐怕皇上给我们家忘了,时不时想给人提个醒,是不?!”
“事关女子名节,既然潘兄晓得严峻,就不要胡乱扯出旁人了。”
“是啊,萧大娘子可不是能简朴对待的人。”潘朔在中间敲边鼓。“咱就不说她的脾气,那绝对是比她的颜还能打,就人家那爹可不是普通人,骠骑大将军批示千军万马,攻无不克战无不堪的常胜将军,获封始兴郡公,皇上的肱股之臣。”
周敦前襟一小撮的血,由常日订交甚好的三两老友给送回了周府。连清算的设法都没有,直接就找到周祭酒的书房,死活要周祭酒上奏折告谢显当众行凶。
杨劭下定决计似的:“我想求娶萧家大娘子!”
“看上人家脸了吧?”潘朔笑的贼。
杨劭:“是我自个儿倾慕萧大娘子。”
兜头给人一棒子以后,潘朔还不忘安抚一下杨劭。
谢明显明是笑眯眯地说这话,但是潘朔就是感觉此人不悦了,至于为甚么,谢显就不是个看中世家身份的人,必定不会是因为要与萧府攀亲,感觉是在欺侮他。
宅子雕梁画栋,气度不凡。
本来他还深思谢显没结婚,萧大娘子又是乱世美颜,他俩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再看杨劭,萧洒俊朗,一表人才,和萧大娘子竟也是天造地设普通。
杨劭一惊,酒醒了大半:“玄晖竟也心仪萧大娘子?”
“诚恳在家趴着!少给我出去惹事生非。我们家现在惹不起事,你就先消停消停吧!”
“大胆一点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趁她病要她命,现在建康城说真的哈,敢娶、想娶和能娶萧大娘子的都有限,我感觉你抱得美人归的胜算还是挺大的。”
杨劭这酒喝的心不在焉,一杯酒喝了三四次还没往上添。
潘朔见酒没了,便持续斟;杨劭见杯里有酒,便持续喝,两人你来我往,杨劭就喝了十几盏,一壶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