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刀疤脸仿佛格外渗人。
“侯爷不是最爱长相俊美之人做小厮么?这府里如何出来个这么丑的下人。”瞧了便心生不喜。
眉头一皱便占卜一算。
谢家确切没端方,连知州府上出来的小丫环小喜都不由皱了皱眉。
谢侯爷一见周言词那杯是开水,便知萧氏动了手脚。心中不由有些沉闷,又想出去跟红颜知己喝喝茶谈谈人生。
“袁姐姐公然懂端方,城儿也在一旁服侍侯爷用膳吧。”城姨娘挺着大肚子就要站起来,这把侯爷打动坏了,当即便亲身扶了她坐下。
凤凰:我能如何办?鸟也很绝望啊,打不过正主我还不能打一顿冒牌货?就是这么怯懦如鼠的凤凰!
周言词脸上滚烫,我总不好解释这是他滴的鼻血吧?
丫环低着头禀报:“这是少夫人带来的管家。很有几分严肃。”
文姨娘嘴巴悄悄动着,吃着牛肉干等肉干。桌上还放着几盘甜食。
姨娘竟是也能上桌与世子夫人一块用膳?在别的府邸只怕早就杖责发卖了。
嘤嘤嘤……
周言词淡然一句,这让袁姨娘屁都不敢放一个。
外人见了都只道这是要秋后算账,谁都看出来了,萧氏摆了皇后一道。
紫苏去床上拿了带血的元帕,会心一笑。
“言言没事吧?母亲,您如果不喜好言言也不必这般难堪她?你女儿昨日那般出糗又不是言言做的!”谢景修拉过周言词,见她手上没半点水滴便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咳……”谢景修面色一冷,干咳一声萧氏才一副转过神来的模样接过茶。
待见得被子上滴滴血迹不由触目惊心,将军如何这么胡来不晓得心疼夫人?
“待会去给娘上了香,便要去给她和父亲敬茶。你站在我身后便可,她们如果难堪你,你大可推给我。”谢景修携着她的手,两人相携往佛堂去上了香。
周言词看都没看,只留了她们在本身房里服侍。蹦跶吧,蹦跶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蹦跶多高。
在她转头之际,吴祁山昂首看了她一眼,眼神阴冷,仿佛含着一丝丝凉。
两人又在房里温存一会儿,丫环才出去服侍着洗漱。
早餐后,皇后送来的两个女人也送到了周言词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