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你不会只是想去那条巷子,看古玩文玩吧?”
出了徐府大门,徐元直道:“徐老弟,你和弟妹第一次来晋江吧,不如由我带你们,到晋江的风景名胜,四周转转吧。”
柳飘飘嬉笑说:“那就中午吃寿宴,早晨吃丧宴,稳赚不亏!”
“爹,你真该慎重啊,天宝药厂不是大的药厂,你真决定将药材最早卖给他们?”
徐天山点头笑道,“买卖场上,有哪天不再冒风险?我明天之以是挑选徐晋,不但因为他救了我,只为酬谢他,更因为我看不出他的深浅,他的修为,他的心性,都让我感觉,他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定能一遇风云窜改龙!”
……
柳飘飘开口问道。
闻言,徐晋直翻白眼,心说你小子咋这么不开窍,还想当电灯胆,之前吃的狗粮还嫌不敷?
徐晋翻了翻眼皮,不置可否道:“你感觉呢?”
“好吧,那我就不送了。”
回到徐天山房间,徐元直大老远听到,徐三山在和父亲徐天山争辩甚么。
柳飘飘吐了吐舌头道:“晋哥哥,你咋这么聪明呢?就像钻进我身材里的蛔虫……”
“晋哥哥,你好讨厌,色死了!”
想到这些,柳飘飘心中尽是神驰,欣喜非常。
“是如许的,我们在江城的天宝药厂,比来推出一系列新药,市场发卖火爆,却遭到广药个人打压,结合岭南商会副会长孙立仁,不卖药材给我们天宝药厂……”
一听这话,徐三山、徐元直都有点发懵。
柳飘飘撇嘴道:“谁要他对我无情,我为何还要对他孝敬?亲情,也该是相互的,不是吗?”
徐三山道,“这么做,获咎那些气力强的药厂不说,万一天宝药厂资金链呈现题目,我们药材有很大风险烂在手里啊。”
徐晋略微正色道:“本来医者不该求回报,可我们的确碰到个费事,只要徐老爷才气帮处理。”
柳飘飘咬咬牙道,“正因为如许,我更要挑个很特别的东西,让你明天送给爷爷当寿礼,我要让明天寿宴统统人赞叹,让他们妒忌死,我的男人多么优良!”
将药材全卖给天宝药厂,无异于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天宝药厂要有甚么危急,连带岭南药商,都得跟着好处受损,到时徐家在岭南药商的声望岂不大打扣头?
老爹这是如何了?
“……”
“没想到爹你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到时候,天宝药厂成为制药龙头也不是遥不成及的事。
走在去卢川街的路上,徐晋看着柳飘飘笑问道。
两人沉默低下头,也感觉和老爹比起来,他们是真的年青。
“徐二少爷,还是不消了,我和晋哥哥来晋江,可不但是玩的,另有闲事要办呢。”
徐元直一怔,又感受被撒了把狗粮,引发不适,麻溜‘打道回府’。
徐晋哈哈大笑:“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徐天山笑道:“那就全卖给你们,让别家药厂连残次货也没有!”
徐元直正要回徐府,又想到一事,回身看向徐晋问道,“徐老弟,你之前说我这折扇是假的,真不是开打趣?”
我现在伤病初愈,归去主持商会,莫非就让发卖价全都颠覆?药商承诺,那几大药厂能承诺吗?与其被孙立仁暗中牵绊,不如我另辟发卖途径,以是我便将宝压在徐晋身上!”
“既然如此,小神医,你想要甚么?”
柳飘飘笑说道。
徐天山当即问:“甚么费事?小神医,尽管说!”
“如此,便多谢徐老爷了。”
“你们说的风险,我岂会不明白?”
药材的事,交给我,今后全数药材都先供应你们天宝药厂,你们药厂要不了那么多药材,我们再卖给别家药厂,那也是最后剩的残次货!”
柳飘飘一脸娇羞,撇撇嘴道,“明天就是爷爷六十寿诞,我想去那巷子,淘淘看,有甚么珍奇物件,明天拿去当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