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莨避开十一身上的伤口，谨慎地环绕着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和顺地哄着。
这大抵都不能算是主仆倒置，因为就算是转过来，作为死士的十一，便是给柳莨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
九皇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老是无欲无求的柳莨闻言软语地哄一个卑贱的死士，表情有些奇妙。
十一应当是完成了任务，就被直接叫过来的，许是受了些伤，面色惨白，唇瓣都干裂出血了。
她说着话，伸手抄过他的腋下，行动轻柔地抱着十一坐起来。让他靠在本身的肩上，伸手开端解他的衣扣。
本来柳莨对死士感兴趣，他还心生警戒。可恰好对方做得这么开阔，他倒是放心了很多。
水本来是温热的，因为中间拖了好久，已经变得有些凉了。嘴上的伤口沾到水有些疼，不过清冷的水稍稍抚平了嗓子灼烧般疼痛。只是这一杯水却并不能解渴，反而让人更难以忍耐了。
九皇子的视野，似是不经意地从十一的身上掠过，带了些冰冷的意味。
因而，一个倒，一个喝，倒是调和。
“是。”
柳莨伸手点了点十一的鼻尖，声音放得轻软。
如许的人，便是死，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这一过程却没有保持太久，柳莨摸着他不渴了，便停下了行动。
除了倒水的人是娇贵的世家嫡女，而喝水的人倒是卑贱的死士以外，其他到没有甚么。
“你如果然的喜好，就别迷晕了。醒着，还好玩一点。”九皇子侧头对上柳莨的视野，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建议。
这女子都是以荏弱为美的，柳莨平时看着也是风韵绰约、身材窈窕，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柳莨的重视一向在九皇子身上，天然捕获到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