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美意一笑:“当然能够。”两人立好了字据,沈清如付了钱。又道了声谢。才高兴的和常水往回走。
画中所作恰是一人独钓的场景。之前也有很多人来提诗,老者却都感觉不对劲。唯有这一首,让她不由拍案喝采。
沈清如自傲一笑,胸有成竹的走到桌边,提笔缓慢的写下了几行字。“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沈清如猎奇:“这是谁家办丧事?”
这店铺实在够大,前面另有两间屋子,能够住人,这个代价,算是友情价了。
老者深思半晌:“若真能作出,能够谈。不过这诗必必要和画中意境符合才行。”
两人回到糕点摊,陈述了喜信,恰好糕点也卖的差未几。柳婶干脆收了摊,筹办回家。沈清如第一次进县里,本筹算逛逛,想到过几天就要搬来,又挂念了小包子。便也一起归去了。
到了家,世人一听这么顺利,也是非常欢畅。正筹措着清算东西。就听到内里吹锣打鼓的。
吕氏目瞪口呆:“娘,这老迈一家人呢?”
柳婶道:“请了,被我给推了。我让人帮手带了分子钱,就没再找了。”
沈清如对常家那一帮人也是无话可说,“摆喜宴没请常大哥吗?”
柱子媳妇看了一眼柳婶,打趣道:“还能是谁,常家的那位秀才爷呗。”常子铭还没考上秀才呢,张氏就到处吹嘘了,她们老常家出了一名秀才老爷。
老者先看到她的笔迹,嘴角一抽,觉得是被戏弄了。实在是字写的太丢脸了,但看清楚了以后,不由大呼一声:“好。”
老者看完前半句就是面前一亮,待看完后半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