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解释道:“把配方卖给更多的人,常大叔,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去联络一下,问问那些酒楼,有谁家想买的,一张方剂一百两,能卖多少是多少。小七,你和常大叔一起。”柳七人矫捷,心眼多,带他恰好。
沈清如安抚道:“放心吧,柳婶,有我呢。”
她从未见过常子铭,对方却能一眼认出她,确切眼力不错。
这银镯是她新打的,分量足,格式新,刚带了没几天。要不是不晓得常子铭带了媳妇来,没筹办礼品,她都舍不得送出去。
常子铭道:“本日前来,一是看望叔叔婶婶,二是想和女人筹议点事。”
“沈女人才是这家店真正的店主吧?”
“哦?”常子铭有些不测,俄然瞥见了正在远处悄摸围观的沈清如,“这位就是沈女人了吧?”
常子铭环顾了一下,“才几月不见,叔叔婶婶的买卖就做的这么大了。”
许茵茹对着两人行了一礼,柳婶忙拉着道:“你们大喜,我们也没去,这算是补上的礼品。别嫌弃就成。”
常子铭看了一眼许茵茹:“岳父在东街有家酒楼,买卖不如何好,沈女人的火锅店买卖这么红火,我们想出钱买女人手里的配方。”
对方痛快,沈清如也不墨迹,抄了三种口味的方剂,两边立了字据,常子铭就带着许茵茹迫不及待的归去了。
瞥见常大壮和柳婶出来,常子铭忙站了起来,“叔叔,婶婶。”
沈清如未置可否,“常公子有事?”
柳婶笑了笑,常子铭在外读书,和他们交集未几,也没甚么大的冲突。她固然不太喜好对方,但面子上的情面老是要给的。“你们过来,是有甚么事吗?”
来者是客,又是亲侄子,常大壮老是要去见一面的,“我去看看。”
柳婶从沈清如承诺那会,就心急如焚,只是被常槐花拉着,不好插嘴。这会儿见人走了,焦急道:“沈妹子,真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