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又是亲侄子,常大壮老是要去见一面的,“我去看看。”
“哦?”沈清如神采淡淡,“出多少钱?”
沈清如神采稳定:“我看常公子不如多加五十两,凑个二百五刚好。”
柳七应了一声,就和常大壮忙活去了。
常子铭道:“本日前来,一是看望叔叔婶婶,二是想和女人筹议点事。”
柳婶听他话里话外都往店铺上扯,又装傻不提分炊的事,心下不喜,只道:“哪能呢,我们不过是打工的,店主另有其人。”
沈清如解释道:“把配方卖给更多的人,常大叔,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去联络一下,问问那些酒楼,有谁家想买的,一张方剂一百两,能卖多少是多少。小七,你和常大叔一起。”柳七人矫捷,心眼多,带他恰好。
“啊?”柳婶一头雾水。
沈清如安抚道:“放心吧,柳婶,有我呢。”
沈清如仿佛被他说动了,考虑了一会:“三百两吧。我给你三种口味的配方。”
下午,过了饭点,店里只要三三两两的客人,大师正围在后院里唠嗑,在大堂跑腿的常水过来了,神采不大好,“爹,有人找。”
柳婶从沈清如承诺那会,就心急如焚,只是被常槐花拉着,不好插嘴。这会儿见人走了,焦急道:“沈妹子,真卖给他了?”
常子铭看了一眼许茵茹:“岳父在东街有家酒楼,买卖不如何好,沈女人的火锅店买卖这么红火,我们想出钱买女人手里的配方。”
大堂里客人都走的差未几了,常山和柳七在清算桌子。常子铭就坐在离门口比来的桌子上,边上还站着十五六岁的女人。
沈清如吃瓜大众当的好好的,被扯了出去,扯了扯嘴角道:“呵呵,是啊,常公子好眼力。”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下,塞给了许茵茹。柳婶本来就很会做人,买卖又越做越大,手里有了银子,接人待物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