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甚么!绯瑶这伤又不是天生带的!乃是本日马场的不测,这如何能算瑕疵呢?”吴锦宜厉声驳斥了两人,又转过脸来,“你别担忧,此事太后是晓得的,必有公断,不会叫你受这委曲的!”
仿佛被虐待了普通。
“这是方连姑姑叫奴婢送过来,说是给严蜜斯的药膏。”小宫女放下药膏便忙不迭的分开,乃至连打赏都没要。
丫环吓了一跳,仓猝要躲。
严绯瑶还没看那药膏,眉头便皱了起来,“这药膏熬制的太差了,火候过了,另有几味药,本来就是次等的品格……”
青黛猜疑的翻开白瓷盅,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儿劈面而来,呛得她不得不抬手扇风。
姑姑说,这就往御药房去讨些上好的伤药来,还说这是太后交代的马球赛,出了如许的不测,没有人敢推委不给药的。
严绯瑶点点头,她到不甚担忧。
丫环透过门缝朝外看了一阵子,转过甚对屋里的人说,“回禀蜜斯,那丫环去找连姑姑了,估摸是去讨药的吧?”
她还没用力量,药膏乃至都没抹开,严绯瑶已经疼的轻颤起来。
她又从小厨房里讨了一只石臼来,趁着晚膳过后的一会儿工夫,就把洗净晾去水分的草药根碾碎捣药成了糊糊。
丫环揣测一番,“姑姑怕不敢收,那吴蜜斯闹着说要找太后说理……”
严绯瑶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我瞧见寿昌宫外头的园子里,就有很多丹参,川芎。它们都是活血化瘀结果极佳的天然良药。你去挖一些返来,根洗净捣碎调和了我们带来的香膏,结果也不差。不过是多花些力量罢了。”
丫环忙应了一声,这才接过镯子,悄悄退走。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她胸前衣袋里就塞满了严绯瑶所要的草药。
“那这药……”青黛委曲道。
她晓得宫里的植物,便是长得不起眼,也是不能随便乱采的,不过这时候没人重视,天光渐暗。
难怪她感觉浑身酸疼不安闲。
趁着傍晚,另有些天光,青黛忙不迭的就去采药了。
“蜜斯啊,您是去打球,还是去打斗了啊?”
青黛为她敷在身上,清清冷凉,立时便有了镇痛的结果。
青黛小脸儿一亮,猛地拍额头,“是呀,守着个神医,婢子倒还愁没有药?”
“这药如何这么大的味儿?和当初二蜜斯用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呢?”青黛猜疑的把药拿到严绯瑶跟前。
青黛走了今后,劈面的房门才拉开一条缝。
她气不过的嚷嚷两句。
“本日挖的未几,不过婢子晓得那里另有这草药,明日就去为蜜斯采来!”青黛满心欢乐。
严绯瑶话没说话,就倒抽一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