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是得好好说教这宫女,觉得本身来了御前,便是圣上的人了,甚么人都敢拦着!看不清本身的脸了!”
“走了,”王国安回道,“幸得严女人一向拦着,这才没叫人闯出去。不过……”
“她仗着爹爹是做将军的,便自视甚高,宫里的其别人,她皆不放在眼里,你倒不怕获咎她?”萧珩似笑非笑看着严绯瑶。
御书房外头。
“公公可折煞我了,婢子哪有如许大的胆量?”严绯瑶诚惶诚恐。
“回公公,婢子不敢,乃是圣上亲口叮咛。”严绯瑶恭恭敬敬,不骄不躁。
王国安看了她一眼,嘲笑一声,“严女人觉得梁昭仪说的在理么?”
王国安轻哼,“不敢忘?圣上要何时做甚么事,见甚么人,是不是得全凭你的意义?”
萧珩抿嘴笑了笑,“叔叔不愁年长无子,朕倒是压力甚大,选秀还没选出成果来,朝臣就催着要尽快立后,尽快诞下皇宗子。朕也是非常无法呀!”
但她与王国安进门,殿中的话音却停了下来,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梁昭仪留意,慢着点儿走。”王国安笑眯眯叮咛了一句,回身对严绯瑶道,“走吧,圣上跟前少不了人服侍。”
王国安抬脚朝她逼近,“咱家记得梁昭仪方才是如何说的?违背圣上,要做圣上之主的人该如何奖惩来着?”
“圣上没有叮咛答应梁昭仪入内,婢子岂敢因为本身的胆怯就违背圣上的意义?”严绯瑶顿了顿,“那是千万不敢的。”
严绯瑶沉默半晌,福了福身,“在理。”
萧珩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双手交叉,支在御案上,“提及这宫女叫皇叔这般叱骂,皇叔究竟是担忧朕的操行心性,还是惦记上了这宫女呢?”
“好,如此谨遵朕意,不畏别人威胁利诱的宫女,朕要大大的嘉奖!”萧珩笑眯眯的拍了下龙椅的扶手,“现在时候不早,彻夜留你在朕身边服侍,如何?”
“王公公……我,我许是有些曲解,并非成心胶葛。”梁昭仪吞吞吐吐的说道。
梁昭仪的神采有些受宠若惊,“公公问我么?”
“我妄言了……圣上身边的人,该如何惩办,岂是我一个后宫的女人能做的了主的吗?”梁昭仪呵呵一笑,倒是笑的比哭还丢脸,“王公公就只当甚么都没闻声吧,这里是御书房,臣妾实在不该再打搅圣上了……臣妾辞职!”
严绯瑶躬了躬身。